“妈咪,要不要我再去上个厕所?!”
无迪一脸坏笑。
:这个臭丫头,属狗的吗?!
:这个臭丫头,属狗的吗?!
“小野猫,你逃不掉的!”
扶她起身,莫然在她耳边,低声宣布。
“是吗?!”
轻笑一声,她猛地合齿咬住他的耳垂,只感觉到齿间腥甜,才松开双齿,“那我们,走着瞧!”
从他身上爬起来,无忧一脸淡定地整理好自己已经卷到大腿跟的裙摆,牵住无迪的小手,“时候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莫然站起身,看着迅速走远的二人,抬手理好外套。
待无忧走远,两个警卫这才走过来,帮他清理身上沾着的草叶,注意到他肩膀上滴落的血迹,警卫露出惊色,“总统先生,您受伤了?!”
莫然抬手摸向自己的耳朵,指间立刻摸到粘稠的液体。
“该死!”
这个臭丫头,属狗的吗?!
(作者语:那个,总统先生,好像是你先咬人家的好吧!)
“需要把她抓回来吗?!”
一个保镖小心翼翼地问。
“或者,您还是先去处理一下伤口?!”
另一个保镖轻声建议道。
噗!
一声轻响,从假山后传来。
三人同时看过去,只见一个高瘦的身影,缓步从假山后走出来。
来人和莫然不相上下的个头,身上懒洋洋地套着一件黑色衬衫,走路的姿态,说不出的慵懒。
每一步似乎都踩着棉花,看那样子,仿佛是随时都可能躺到草地上,睡一觉。
长眉凤目,挺鼻薄唇。
笑起来的时候,让人忍不住想到那种以狡猾著称的动物。
那是一个很美的男人,但,并不阴柔。
眼中偶然闪动的精光,透出睿智与危险。
看清对方的脸,两位警卫人员同时立正身体,向来人恭敬地行军礼,“中校!”
“我怎么带出你们这么不解风情的兵,真是丢人!”
洛墨懒洋洋地扬扬下巴,“去,滚远点!”
“是!”
同样出身特种兵的警卫高声答应,转身奔出一百米之外才重新站定,戒备地站好。
走到莫然面前,洛墨歪着头,目光看似漠不经心地滑过他溢血的唇角和被咬得鲜血直滴的耳垂,嘟唇吹声口哨。
“小妞儿够辣的,说,什么时候勾搭的,连儿子都那么大了?!”
“胡说什么!”
莫然寒声打断他,“那是她儿子,不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