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身边的助手,就是这样。
所以这让骆亦凌感觉更加可疑。
邵天辰这才倒是没有现,因为感觉不会这么巧,刘洋就是杀人犯。所以他的目光一直都在盯着里面。
随后,他更是直接挤过了许山,来到了里头。
他掏出了随身携带的一支钢笔,揭开了覆盖在女死者身上的白布,进行检查,同时问道:“什么时候现死者的?”
许山急忙跑过来,说道:“就今早。她们醒来,现她在楼梯的休息台上。看样子,好像是被人侵犯过的。”
听到这话,邵天辰立即又笔揭开下面一块白布。
果不其然,有这种迹象,而且死者的手段十分残忍。
骆亦凌走了过来,蹲在旁边,静静看着。
许山在不经意回头间,从她这半蹲的姿态,想起了一个人,就是以前的骆法医。所以许山的眼光还停留了片刻。
她感觉真是奇怪,为什么咋看都觉得这个小女孩那么像骆亦凌?
倘若不是邵天辰之前否定,他真心觉得这个小女孩应该就是骆亦凌的女儿。
骆亦凌这看尸体的眼光,一如从前。她更是在心里头暗暗分析:“死者,女性,年龄2o-25岁之间,死前受够虐待。尸体上并没有明显的致命伤口,死因不详。”
她的心声,邵天辰一遍遍的替她复述出来。
两人的推断结果是一样的。
其中有那么一点点不同,就是邵天辰推断那个凶手死前用药。这是一个逻辑推理,而跟法医方面无关的。
骆亦凌倒是不这么认为,更不认为女死者当时是一种昏迷的状态。恰好相反,应该是处于一种清醒的状态。
这个点重要吗?很重要!从此可以推断出,那个凶手的作案动机是什么。他要是可以对一个已经昏迷的人这样干,那就还比较正常的侵犯。
可要是对一个清醒的人这么干,那内心可以用变态两个字来形容了。
由于现在外表的年纪悬殊的缘故,骆亦凌就没有和被看成专业的邵天辰交流,更是让他把观点告诉了许山。
骆亦凌则是暗暗的观察着刘洋。
那个刘洋好像真的很有问题。瞧他一直目光飘忽,仿佛做贼心虚。他在尽可能的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点吧?
倘若这个案子真的是他做的,那么他应该也不敢在人前欣赏自己的杰作吧?
骆亦凌都看明白,就偷偷的藏在心里头。
此时她最怀疑的对象是刘洋。
邵天辰心中却没有怀疑他,反倒是怀疑上了另外一个人——徐少乐。
因为他在这女死者身上,闻到一股酒的味道。红酒,这个味道他昨天才在徐少乐的家里头闻过。
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吧?
一起回到警局后,骆亦凌和邵天辰两人才有了交流。
“你刚刚错了。”
骆亦凌说。
邵天辰不觉得自己的推断有什么错误,就问:“哪儿错了?”
“那个女死者死前,应该是处于一个清醒的状态。虽然她没有挣扎的痕迹,但是她应该是在受到威胁的情况下,才没有挣扎。”
邵天辰仔细的想了一下,心中也知道每个细节都是关键。可是他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感觉女死者死前应该是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