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掉外衣,腰间和肩膀处都绑着纱布,在他锁骨下方,还能瞧见伤口愈合后的新疤,纵横交错,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沈窈眼神落谢临渊伤口处。
“怎么弄的?”
她自己都不知道话里带了些许的关心。
“旧伤多是战场上留下的。”
关于新伤他只字未提。
沈窈大概也能想到。
“那你还不好好养伤,大半夜跑出来,不累吗?”
谢临渊直接躺在她的床上,枕着她的枕头,盖着她的被子,嗅着房屋内属于她的气息。
“不累。”
他浑身哪里还有半点严肃古板,这会子的他,简直像是个地痞无赖。
沈窈气的哼了一下,转身不去管他,可男人却扯着她的手,放在胸口位置。
“咱们现在属于偷情,你可小声点,被人听到,咱们这关系可就坐实了。”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沈窈就控制不住火大。
“知道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你还来找我。下次再来,我可不见你了。”
谢临渊笑而不语。
这一晚上,他倒是如他说的没碰沈窈,早上沈窈睁开眼,却现自己衣衫不正,他是没碰,可这摸也摸了,亲也亲了,就差最后一步了。
混蛋玩意儿。
沈窈起身将衣裳整理好,才让门外的人进来。
红苕伺候坐在梳妆台前的沈窈,帮她梳妆打扮,沈窈昨儿晚上睡得比较晚,今早是起的早了点,有点困倦。
“姑娘昨儿晚上没睡好,怎么哈欠连天的。”
“等下吃了早饭,您再睡个回笼觉。”
沈窈拿着帕子捂嘴秀气的打了哈欠,等梳妆完毕,洗了脸,她才来了点精神。
“姑娘,怎么将簪子落在床上了,也不怕睡觉硌得慌……。”
绿浓的话让沈窈转头看去,见绿浓将一支碧绿色的簪子拿着放到了她的梳妆台上。
沈窈确定,自己没有这样的簪子。
但还是顺着绿浓的话说道:“我说呢,前几日我还想着用,却在床上找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