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姗呢?”
单庆问吴美玉。
“她呀,早睡觉去了,还是妈疼你吧?”
吴美玉急切地说,“事情怎么样了?”
“没事,我就是受到一点牵连,没多大关系,顶多做个自我检讨!主要责任是那个人。”
单庆说。
“对你前程有影响吗?”
吴美玉问。
“有影响也不怕,我又不想当官!”
单庆满不在乎地说。
“傻儿子,哪有人不想当官的?当官多好啊!不然,怎么那么多人都挤破头想当官呢?”
吴美玉语重心长地说。
“妈,你睡觉吧!都半夜了!明天还要干活呢!”
单庆说,他有些不耐烦母亲的絮叨。
单庆安抚完母亲吴美玉,回了房间,他看见赵子姗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以为她睡着了,就脱了外套和鞋子,蹑手蹑脚地上了床。
单庆刚躺下,就听见赵子姗低低的抽泣声,他伸头看赵子姗,现她眼睛红肿,泪流满面。单庆只当是她担心他,连忙道歉:“对不起,没事了,让你担心了!”
赵子姗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把单庆离开后吴美玉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单庆听完将信将疑,一边是母亲,一边是爱人,他只好继续充当和事佬:“你想多了,妈也是担心我才这样说的,她还是为我们好的!”
“为你好没错,但是不包括为我!”
赵子姗气愤地说。
两人正说着话,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吴美玉慌张的声音:“小庆,快来帮忙。”
单庆跳下床,打开门一看,白新银喝醉了,像死猪一样被人带回家,吴美玉正给他擦脸,客厅里到处弥漫着酒和呕吐物的味道。
单庆强忍着一阵阵反胃和恶心,去院子里拿铁锹到厨房铲了一铁锹草木灰将呕吐物盖上,他来回跑了好几趟,总算把呕吐物盖好了,又将呕吐物和草木灰一起铲了出去。
单庆清理完白新银的呕吐物,他又和吴美玉一起把白新银拉到床上躺着。
吴美玉捏着鼻子提起白新银的脏衣服,扔到院子里的洗衣服塑料大盆里。
母子俩做完这一切,又累又烦。单庆看着吴美玉,无奈地说:“妈,他这个样子,你还没受够吗?这一天天的,什么时候是个头,我反正是够了。”
“受够了又怎么样?这不都怪你那该死的爹吗?不是他,我能受这些罪?”
吴美玉咒骂道。
单庆不用猜也能知道吴美玉接下来要说什么:她不找单明,就不会生他和妹妹单芳菲,不生他俩,她早找城里人享福去了。
单庆叹了口气说:“妈,时间不早了,明天再说吧,赶紧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