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间的童晚书,疾步朝楼下走去。
“温伯……温伯,家里还有多余的房间吗?保姆间,或是阁楼都行。”
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童晚书实在不想跟厉邢共处一室。
“太太,您跟二少爷的婚房在二楼主卧啊。”
温伯疑惑的问,“是里面的布置不喜欢吗?”
“温伯,我……我想一个人……一个人睡。”
不是布置不喜欢,而是里面有她不想面对的人。
“啊?分房啊?”
温伯着实一惊,“二太太,这才新婚,你就要跟二少爷分房睡啊?”
童晚书弱弱的点了点头。
“那……那怎么可以啊?要是让大少爷知道了,还不得急坏啊。”
温伯一脸的为难,“二太太,我知道您还在生二少爷的气,但你们还在蜜月呢,怎么能分房睡呢?”
“那我还是出去住吧。”
见温伯不答应,童晚书便咬牙朝别墅外走去。
“太太……二太太,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去哪里啊?”
温伯连忙追上来,“家里有客房……有客房!”
在童晚书的执意下,温伯将二太太童晚书安排在了二楼的客房里。
这间客房距离二少爷的主卧室近。
这样一来,二少爷和二太太晚上要是和好,也方便。
夜已深。
三楼紧闭的书房里。
“二爷,当年的那个器械护士死了。我们追到温哥华的时候,现她已经死在了公寓里。尸检显示是死于心脏病;病时间应该就在三天前,我们动身去温哥华时。您觉得这是巧合,还是有幕后黑手掌控着所有涉及那次手术的医护人员?”
厉邢微眯着眼眸,眸中积聚的怒意,像是要毁天灭地。
“留在温哥华,继续追查三天前这个器械护士接触过的所有人。”
“好的二爷。”
凌晨时分。
回到二楼主卧室的厉邢,现婚房里空空如也。
那个女人呢?
不好好给他暖被窝,跑哪里去了?
厉邢刚出主卧室,温伯就端上来了刚刚温好的牛奶和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