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珠得手,星如并没有显得多么兴奋,反倒是更加关心鲛人去向:“他怎么办?”
蓄月理所当然道:“鲛珠得靠他养着,自然是带着身边。”
带在身边?带在身边跟他花前月下,你侬我侬吗?
星如捏了捏手腕,心中的烦躁一起再起:“你们明天回去。”
冷呵声响起:“凭什么,别忘了今天没有我们你们今天怎么可能那么顺利拿到鲛珠。”
星如板起脸一本正经说道:“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有多胡闹,你知不知道在下面那些人差点伤到你了。”
蓄月嘴角露出淡然,一声轻笑嘲弄道:“你担心我了?”
星如心中一荡,目光扫过她,长而密的眼睫处落下一层灰青色,语气无波无澜:“你的生死跟我没有关系。”
这个麻烦的女人从不爱惜自己,既然她自己都不在乎,别人干嘛还要在乎。
蓄月漫不经心冷笑,只淡漠道:“那我的去留更跟你没有关系了。”
说闭,她头也没回走了。
空桑茉荛立马跟上蓄月步伐,男鲛人见状也步履匆匆跟上她们。
回到房内,男鲛人朝蓄月郑重道谢。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蓄月恢复和煦:“不必谢了,我说过会帮你离开,自然说话算话。”
“你们认识?”
空桑茉荛后知后觉。
蓄月纠正道:“准确来说认识她妻子。”
男鲛人下跪,想到自己妻子,垂眸哀求道:“我的妻子还在他们手中,请恩人可否再慈悲救救她。”
蓄月拿出男鲛人与其妻子的信物:“你的妻子,被卖到关郊,已经被救出来了,等这件事成之后你们就会团圆。”
空桑茉荛懵逼了,这鲛人有妻子了,那。。。师伯这样做,岂不是,横刀夺爱。
“多谢恩人。”
男鲛人接过信物,如获珍宝,小心翼翼握着,毫不掩饰柔情和思念。
蓄月将他扶起,轻声细语:“你先去休息吧,后日出只怕是一场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