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起去秋秋那里,看看见了你们这么多人以后,秋秋的记忆能不能稍有恢复。”
回金海湾酒店的路上,阮轻轻又问了叶诗妤是如何恢复记忆的事。
叶诗妤却表示她不用恢复。
对她而言,来这个世界相当于胎穿,她从出生起就是带着全部记忆的。
叶诗妤单手支颐,动作优雅,轻笑着说:“那时候还要装婴幼儿,我也是很辛苦的。”
阮轻轻也跟着笑了下,却不免苦恼。
看来小妤的记忆就跟做梦无关,那到底要怎么才能帮秋秋恢复记忆呢?
……
傅叶秋没想到一回来就能看见半屋子的后宫姐妹。
她眼神微冷,表面却不动声色地来到阮轻轻身边,问道:“这位是?”
阮轻轻就兴致勃勃地过来介绍:“这位是娴妃,当年她可是大乾有名的才女呢,曾以一《晨阳赋》名动京城。”
傅叶秋凝神思索了一会儿,道:“我似乎有点印象。”
阮轻轻的眼睛瞬间亮起来:“那还能想起来更多吗?”
傅叶秋摇了摇头。
“没关系。”
阮轻轻却不放弃,先安排众人坐下来开展故事会,回忆曾经的故事,又让喻云霏跳舞,黎芊璇耍剑,叶诗妤表演分茶和唱诗。
“过去宫中宴会,我们便经常如此,”
阮轻轻眼含期待,“秋秋,你看着这些,能想起来什么吗?”
傅叶秋看着底下那三个人不情不愿的样子,在心中冷笑,眼中却浮现出一缕迷惘,语气也轻飘:“我好像是想起来一些热闹的事。”
阮轻轻满怀期待:“什么热闹的事?”
傅叶秋闭着眼:“大约是桂花飘香的时节,宫中很热闹,有人说要为我庆生辰……”
阮轻轻不住点头:“嗯嗯,然后呢?”
傅叶秋慢慢道:“她抬手为我抚琴,琴声终了过后,她送了我一只耳珰,我问,为何只有单只……”
傅叶秋恰好好处的停住了,眉头微微拧住。
阮轻轻等了半天也不见她说后续,就帮她说了:“因为,那是朕亲手打磨的耳珰,得之不易,来之艰难,再加上时间不允许,所以才没有第二只。”
傅叶秋抬着那双凤眼看过来,眼中情丝万千:“陛下……”
“够了!”
黎芊璇忍无可忍地把剑给扔了。
或许姝妃没说错,这皇后的失忆就是装的。
那她们还在这里卖力表演,图什么啊?
“芊璇,”
阮轻轻不赞同地看过来,有点责备:“你这是怎么了?秋秋她说不定刚要想起来什么,你这一打断,她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