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你好邪恶啊!想不到你是这种人。不过,你这种惩罚方式我很喜欢。”
陈舒然给陈凡点了个赞。
看到三个畜生受到了惩罚,心里终于舒坦了。
“邪恶还不是因为你,村里那么大地方不够你逛的吗?非一个人跑到山里来,有多危险你知道吗?如果不是被我遇到,你现在恐怕已经……。唉,走了,回家!”
陈凡像一个大哥哥一样,凶了陈舒然一句。
陈舒然吐了吐舌头,自知理亏,没敢反驳。
刚才生的事情让她一阵后怕,以后再也不敢一个人到山里来了。
之后两人一起回家。
两人的衣服都烂掉了,又都灰头灰脸,要是被村民看到了,不被误会才怪。
于是陈凡就带着陈舒然抄了一条野路,穿过丛生的野草地,鬼鬼祟祟,偷偷摸摸,来到了陈舒然家小洋楼的后面。
一路有惊无险,没被人现。
不过,半路上陈舒然崴了脚,又走路走累了,气喘吁吁,陈凡赶时间去城里,不得不把人背在身上,一路也是累得够呛。
陈舒然家独门独院,西侧院墙开有一个小门,小门外是一片荒地,野草长有三尺高,还有十几棵野生的桃树,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
从这扇小门进家里,能将被村民现的概率降到最低。
巧的是家里没人,陈金水和吴秋燕都不在家。
陈凡猫着腰来到这扇小门前,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是用一把铁锁锁着的,而不是插销插着那种。
这样一来,陈凡的藤缚术都不好使。
当然,有陈舒然在,他冒然也不敢用藤缚术,不然不好解释。
虽然陈舒然带了钥匙,但是从外面根本开不了门啊。
没办法,陈凡只能自己偷偷翻过墙头,到院子里面,用钥匙先把门打开。
考虑到陈舒然的脚崴了,陈凡决定帮她把崴脚治好再走。
陈舒然都没做好准备呢,陈凡就拦腰把她抱了起来,直奔二楼的闺房而去。
陈舒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男人太霸道了,一下子让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你爸和你后妈干什么去了?确定他们不会回来吗?”
陈凡问道,左顾右盼,一脸紧张。
这场面整的,跟偷情似的。
陈凡自己都有些无语了。
他在桃花村的名声本来就已经很不好了,要是再被人现和村长家的千金不明不白,非得被村民的唾沫星子淹死不可。
他自己倒无所谓,反正已经是个破罐子了,但是人家陈舒然可不行,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
本来陈舒然还很害羞的,两张脸红得像水蜜桃,但见陈凡这副贼兮兮的模样,就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陈凡不敢耽误时间,把人放到床上,拿出银针就开始针灸。
退去鞋袜,果然就见陈舒然右脚的脚踝红彤彤的,都快肿成馒头了,和另一只白生生的娇嫩玉足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得不承认,陈舒然的脚型很好看,小巧玲珑,洁白剔透,皮肤下的血管都清晰可见,脚指甲上涂着亮粉色的指甲油,珍珠也似。
要是穿上黑丝袜,视觉效果肯定更甚。
即便不是足控,也会爱不释手。
陈凡难能可贵的心无旁骛,专心针灸。
他刚才在山上,能看的,不能看的,可是都看到了,还有什么好神秘的呢?
陈舒然长这么大,一双玉足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摸到,只觉有一股异样的感觉涌遍全身,俏脸再次红扑扑起来,浑身燥热,像是被挑逗了一般。
难怪古代的女人脚不能乱被男人摸,太敏感了,一摸要出事的。
陈凡的针灸术没的说,几根银针来回变换,就跟变戏法似的,陈舒然那快肿成包子的脚踝,以肉眼可见的度消肿了下去。
没几分钟,她的脚就恢复如初了,如同施了魔法,神乎其神。
要不是陈舒然在医院里见识过陈凡的逆天针灸术,非得惊掉下巴不可。
呼!
吐出一口浊气,陈凡站了起来,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这一个早上好不容易修炼来的真气,几乎全献给这小妮子了,先是帮她解毒,后又帮她治疗崴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