婤舟拿到钱后,拉着婤?兴奋地跑去白水洲最繁华的区玩了一整天。她们走遍了大街小巷,尝遍了各式美食,还买了一些漂亮的小饰品。
白水洲是一个独特的地方,居民楼和街道都呈现出亮白色。
这边的天空似乎总是挂着淡淡的铅灰色,云层厚重,仿佛随时都会倾泻下无尽的雪花。
婤舟和婤?行走在这样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只有她们两个穿得最厚实,其他人都只穿件单衣。
她们每到一处都兴致盎然,不知不觉,天色就暗了。
白色的建筑在夜晚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格外璀璨。
两个人来到一间热闹的酒馆,婤舟提议进去喝点酒。
酒馆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气氛热烈。
婤舟兴致勃勃地给自己和婤?点了几杯酒,开始和她一起喝了起来。
靠窗的那边,婤?被一群围观的孩子吸引住了。她挤进去一看,现一个年轻的少年正在卖艺表演。少年身形瘦削,但动作敏捷,他正在做着一连串惊险的杂技表演,引得周围的人拍手叫好。
婤?看得入迷,不由自主地拍起手来。
但她没现婤舟喝了半桶甜酒。
与此同时,凌箫在家里焦急地等待,眉头紧锁,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凌箫的心情愈焦躁。他放下手里的公文,从软椅上站起身,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不好的念头。
心中隐隐作痛。
他担心婤舟又会忽然消失,等她再次出现的时候又带着别的男人,又或者像上次跳崖受伤。
最终,侍官忽然上前,说两个少女在酒馆从傍晚待到现在都还没出来。
他再也按捺不住,带着随从,快前往那家酒馆。
当凌箫走近时,远远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喧闹声和笑声。
酒馆内,婤舟正喝得酩酊大醉,和婤?在里面大喊大叫。
则在一旁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一切,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婤?喝得微醺,正站在一张桌子上跳舞,强壮的身躯在灯光下显得尤为矫健。她挥舞着双臂,带动整个酒馆的人跟着她一起欢呼。
婤舟则在一旁捧着一坛酒,摇摇晃晃地跟着节奏跳动。
酒馆里的顾客被她们搞得不知所措,有人试图劝阻,却被婤?无意识地推开。她的力量惊人,那人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她。
没有办法拉走婤?,那总可以把她的同伴推出去吧?
凌箫推开酒馆的门,冷冷地扫视了一圈。
就在这时,他看到婤舟被一个男子用力一拍,摇摇晃晃地站不稳,正要倒在旁边少年的身上——凌箫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快步走过去,一把抓住婤舟的手腕,将她从少年身边拉开,抬起泛着冷意的眸子,让对面的男子打了个冷颤。
“归诠?”
“殿下。”
“把他带下去。”
凌箫又转过头去狠狠地瞪了少年一眼。
少年立刻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但还是壮着胆子:“你……你是什么人?”
“我?”
凌箫挑了挑眉,有些得意地说:“我是她妻人。”
婤舟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见凌箫,脸上露出了一个醉意朦胧的笑容:“小皎皎,你来啦!一起喝酒嘛!”
凌箫紧绷的面容微微放松了一些,但语气依旧冷冽:“你这是喝了多少?”
说完又用手捏了捏少女丰满脸颊,又不死心地多捏了几下。
好想咬一口。
婤舟笑嘻嘻地打趣他:“怎么不喝啊……那你闻闻味道?很甜的。”
凌箫看她看得有些出神,差点就要当着所有人的面亲上去了。
下一秒,她又眯着眼睛看他,忽然嘟囔:“你凶我……刚刚有个男的推我!”
说着,她眼圈一红,像是委屈得要哭出来。
“你怎么不凶他!”
凌箫的心忽然软成一滩水,叹了口气,扶住她的肩膀,轻轻地扳开她拿着酒壶的手指,轻声说:“我已经让人把他带下去领罚了,你先和我回去。”
他示意随从照顾好婤?。
婤?从桌子上跳下来,晃晃悠悠地走到婤舟面前,咧嘴一笑:“舟舟,我们继续!”
婤舟正要一把推开凌箫,又被他拉了回去。
婤?眼花,以为婤舟跑出去了,不屑地推开随从,示意自己不需要扶,直接往外走。
少年则显得有些局促,但还是跟着她离开了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