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撒娇般的轻声道:“可我想单独跟你在一起……我们好久没有单独相处过了。”
朱容湛在外人眼中,要么叛逆桀骜、要么倨傲冷艳,但熟悉之后,林瑜一度以为,娇气、单纯才是他的本性,虽然一开始有些被宠坏了的任性,可只要告诉他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他并不是不能改进学习。
可后来她觉得,自己才是真的单纯。
身居高位者的冷酷与狠心,他半点不少。
操纵权谋者的演技与虚伪,他炉火纯青。
只可惜这位太子前半生太过顺遂,不屑伪装,才会狠狠跌了个跟头,只要他捡起这些手段,东山再起,不是分分钟的事情么?
林瑜讽刺道:“殿下自己不心疼就好。”
她语气夹枪带棒,朱容湛眨了眨眼睛,忽然笑了:“阿瑜,你吃醋了?”
林瑜懒得回答,她撇过脸去,不想看他的装模作样。
朱容湛抬手摘下了她的斗笠,嘟嚷道:“都在马车里了,就让我好好看看你嘛。”
林瑜皱眉从他手里夺回了自己的斗笠。
见状,朱容湛笑道:“刚才还不愿意嫁给我呢,现在怎么连自己贴身侍女的醋都吃?”
林瑜斜睨着他,想明白了:既然朱容湛现在需要她,那么不管她做什么,只要她还有用,朱容湛都不会对她怎么样。
她当即不客气道:“殿下好不要脸。”
朱容湛笑了笑,也不生气。
林瑜答应嫁给他,如今又在他的身边陪着他,朱容湛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他牵过她的手,亲昵的用指腹摩挲她柔软的指尖,柔声道:“真是傻子。我的心里只有你啊。”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朱容湛就从没看过白露一眼,但林瑜一转身,两人私底下便联系上了。
现在,他们背地里不知道已经进行到了哪一步,可明面上,朱容湛却好像眼里只有林瑜一般。
她不禁满脑子都是:开始了?是不是这就开始了?先和挡箭牌亲亲密密,把真正的心上人虐的遍体鳞伤,最后才开启的追妻火葬场是不是现在就开始了?
而牵着手,在下楼梯的时候很不方便。
大概是为了保持仪态,朱容湛走得很慢,林瑜只得挽住他的手臂,扶着他,一步一道台阶的往下挪。
望着前方紧紧依靠在一起的身影,白露张了张口,想鼓起勇气说为小姐分忧,帮忙搀扶,却又莫名的不敢开口。
等林瑜扶着朱容湛上了马车,她被他拉着在身侧坐下,白露下意识想跟着上去时,却被颜言挡住了。
这大汉皮笑肉不笑道:“淑女来时的那辆马车岂不空旷的多?姑娘还是去坐那辆马车,跟在后头的好。”
林瑜透过门帘的间隙,看见白露狼狈的被“驱逐”
,又看向了朱容湛。
现在他虐白露的每一笔,以后是不是都会迁怒记在自己头上?
“怎么了?可是觉得我对你贴身侍女不好,拂了你的面子?”
见她盯着自己,却又不说话,朱容湛讨好的凑近了林瑜,几乎将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
他撒娇般的轻声道:“可我想单独跟你在一起……我们好久没有单独相处过了。”
朱容湛在外人眼中,要么叛逆桀骜、要么倨傲冷艳,但熟悉之后,林瑜一度以为,娇气、单纯才是他的本性,虽然一开始有些被宠坏了的任性,可只要告诉他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他并不是不能改进学习。
可后来她觉得,自己才是真的单纯。
身居高位者的冷酷与狠心,他半点不少。
操纵权谋者的演技与虚伪,他炉火纯青。
只可惜这位太子前半生太过顺遂,不屑伪装,才会狠狠跌了个跟头,只要他捡起这些手段,东山再起,不是分分钟的事情么?
林瑜讽刺道:“殿下自己不心疼就好。”
她语气夹枪带棒,朱容湛眨了眨眼睛,忽然笑了:“阿瑜,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