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阁下毕竟是异邦人,恐怕不熟悉大涂的言语,听错了词句。”
苍洮弯了弯眼睛,跟着她胡扯:“那正确的歌词是什么呢?”
“那不重要,只要歌好听,应和曲调的歌词为了凑韵,什么都写得出来的。”
见她咬死也不松口,苍洮心想,至少她不肯随便编个理由糊弄我,算不算是不想欺骗我?
“行,就当我听错了。”
他心想,我暂时放你一马,“不过,你刚才叫仆人去叫那太子过来是什么意思?你准备让我在这儿刺杀他?”
林瑜错愕的看着他。
“干嘛?不是吗?好吧,”
苍洮无辜的耸了耸肩膀:“我只是开个玩笑。”
“太子一直在追查汤春的案件,所以我想问问他知道的情况。”
“那么我能在他面前暴露身份么?”
“最好不要。”
“可我的长相很显眼。”
“所以……你可以不被他看见啊。”
苍洮看着林瑜。
“你之前待的房梁,我觉得就挺不错。”
“我是王,那家伙不过是王的儿子,凭什么他坐在下面,我要藏在梁上?”
“他不是王的儿子,是皇帝的儿子。”
“皇帝的儿子连王都不是,那就更不如我了。”
林瑜沉默了一下。
太子的兄弟是王爷,王爷算不算王?那么太子算不算王?
她差点被苍洮的逻辑带走,连忙回过神来拒绝再浪费时间思考。
林瑜劝道:“可你在梁上,在他的头上,这世上有几个人能骑在太子头上?”
“你欠我一次,我就藏上去。”
“为什么?”
“我是答应保护你,可要让我藏起来保护你,又是另外一回事。这事关北戎王的尊严和骄傲!”
林瑜叹了口气:“那你想怎样?”
“我只要你回答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