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卿在穿衣服的时候很规矩,尽量不直接触碰到曲栀的身体。
就连系纽扣的时候都把衣服刻意拉出一些,不直接触碰到曲栀的皮肤。
这种彬彬有礼正人君子的行为,又让曲栀又怀疑刚才那个对她说话骚里骚气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季时卿。
帮曲栀有规有矩地穿好了衣服后,季时卿停下了动作。
其实曲栀这件上衣还是挺长的,可以遮住一部分的大腿。
不过因为没有穿内衣,整个人是真空的,所以还是让她浑身不自在。
“好了,衣服穿好了,你可以走了……”
曲栀推了推季时卿的肩膀。
“可是我得摘眼罩才能看到路啊,”
季时卿伸手放到眼罩上停下,“那我摘了?”
“啊,别!”
曲栀一把抓住季时卿的手,“我……那你再等我一下……”
曲栀快速把裤子套上。
想去把季时卿扔掉的内衣捡回来,发现季时卿正用力抓着自己的手腕,每次她往旁边微微一挪,季时卿就把她拽回来。
像是故意的。
曲栀怎么伸长了手都够不着,最后还是放弃了:“算了,你眼罩别摘,我牵着你回卧室吧。”
曲栀手牵着季时卿把他带到床边,对着他说:“好了,你现在可以摘眼罩了。”
曲栀本来想转身回浴室把内衣穿上,哪知道手腕被季时卿一扯,整个人失去惯性地往床上倒了下去。
季时卿撑在曲栀身上,用手抚了抚她的脸颊:“不想摘了,摘了怕你害羞。”
“啊呀,你先让开,我还有……我还要去一下浴室……”
曲栀一边说着一边扭着尝试要从他身下抽身而出。
“还去干嘛……”
季时卿突然哑声贴着她的耳边说,“不是洗干净了吗?”
“去……去……”
曲栀真的对季时卿毫无办法,他每次都一本正经地问大家都已经心知肚明的让人害羞的问题。
曲栀感觉他或许就是以看自己羞涩到不知所措为乐。
每次曲栀期期艾艾半天说不出话来的时候,都能明显听到季时卿不怀好意的笑声。
“栀栀,今晚可是你喝了酒先撩我的,”
季时卿用一种讲道理的语气循循善诱道,“可不能撩完了人就跑啊。”
“那……我给你道歉,”
曲栀唯唯诺诺地说,“下次,下次不喝酒了,不撩了。”
“下次是下次,这次撩了怎么办呢,嗯?”
季时卿还故意把那个“嗯”
字的语调往上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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