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掌扶住她的后脑勺,眼前顿时就黑了,只嗅到一股陌生却又熟悉、炙热而又清爽的味道。
嘴里的饺子不自觉掉了,掉落在丁香花从中,无人问津。
这边,那一张大口本是冲着饺子去的,却没想到得来意外之喜。
清甜、柔软、香甜可口……
薄春山搜肠刮肚都找不出来合适的形容词,他只有男人的天性和反射性的动作,扶着后脑勺的大掌不自觉下滑,移到了没有头遮挡的细颈上。
柔滑、细腻……
他像捧着一样至宝的庸俗之人,不敢轻,也不敢重,又怕从手中掉落,只能不停地抚触着、摩挲着,心怦怦直跳,手上轻柔中带着一股狠,那股狠越来越重,像是恨不得把她皮肉剐下来一层带走。
剐疼了顾玉汝,让她忍不住轻呼一声。
这一声,惊醒了薄春山。
他通红的瞳子转为清醒。
他看着眼前那张润泽而红肿的樱唇,猛地一下闭上眼,又在上面狠狠地咬了一下,才落回地面。
他是踩着墙面上来的,本就没有借力物,全凭他身强体壮体力好,才能违背力学常理,此时也已是到了力尽之时。
“顾玉汝,再诱惑我,我亲死你!”
他恶狠狠地道,张狂得就像刚圈了地盘却惨胜瘸了一条腿的野狗,带着一种色厉内荏的张扬跋扈。
他到底还讲不讲理,讲不讲理了?!
羞、恼等等情绪还没上来,就迎来不可思议的诧异。
顾玉汝瞪着他。
迎来的却是他再度蹬墙而起,轻啄一下,临走时大舌快扫过她的嘴唇。
“你弟来了,我先走了。”
。
“姐,姐,你怎么了?”
顾玉汝就趴在那儿,小半截身子还在外头。
过了一会儿,她才揉了揉嘴转过来,含糊道:“没什么,我好像看见了一只野猫。”
“野猫?野猫怎么跑到咱家来了?”
顾于成跑过来看,朝外看了看,什么也没有。
“姐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还有你的嘴,你嘴怎么肿了?”
“我没怎么,估计是热得吧?”
顾玉汝故意用手扇了扇风,等听到下一句时,她脸色当即就变了。
“肿了?”
顾于成有点怜悯地看了看大姐:“姐,你这嘴是不是被蚊子咬的呀?我上次也被咬了一下,嘴唇肿了好几天。”
顾玉汝用手揉着嘴唇,含糊道:“可能是被蚊子咬的,我刚探出去看野猫时,感觉有点疼,但没注意。”
“这嘴上不能擦药,只能等它自己下去了。”
顾于成懂得还挺多,他又道,“对了,姐,我去你屋柜子里,没有看见什么糕点。”
“没有吗?是不是吃完了?”
不负责任的大姐敷衍道。
“吃完了就算了吧,本来我也没想吃,我以为是姐你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