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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第1页)

元春无法,只得命传宝玉入内相见,史太君乃启:“无谕,外男不敢擅入。”

元春命快引进来。小太监出去引宝玉进来,先行国礼毕,元春命他进前,携手拦于怀内,又抚其头颈笑道:“比先竟长了好些……"

一语未终,泪如雨下。

众人少不得陪着落泪一二,跟着便是又一番劝解,这些都是定式,人人早就演练多次,殊无趣味,却也不得不依礼行事。迎春早已坐的难受了,惜春也是一般的浑身不自在,更有林黛玉身娇体弱,今日一大早开始折腾,午饭也不得用,又在外面站了许久,凉风吹着,此时只觉头疼鼻塞,却碍于嫔妃在上,不敢表露,只得苦苦捱着,只盼早些结束,回去躺躺才能好些。

终于,尤氏和凤姐儿上前请示:“筵宴齐备,请娘娘游幸。”

元春起身,命宝玉导引,遂同诸人步至园门前,开始了省亲别院的游览。

第68章游园省亲

游园诸事无需多说,只说贾嫔看到凸碧山庄一处物品凌乱,摆放随意,人员散漫之时满腔怒火,又有一腔愁绪,只是此刻无法细说,只好装作看不见,将“有凤来仪”

,“红香绿玉”

,“杏帘在望”

等处一一游赏一番,而后回归正殿。谕免礼归座,大开筵宴.史太君等在下相陪,尤氏,李纨,凤姐等亲捧羹把盏。

一时席毕,元春兴致又起,乃命传笔砚伺候,亲搦湘管,做一匾一联书于正殿大观园,按其书云:顾恩思义。又提了一副对联,命贴于正楼,乃曰:天地启宏慈,赤子苍头同感戴;古今垂旷典,九州万国被恩荣。

随后择其几处最喜者赐名。有凤来仪赐名潇湘馆,红香绿玉改作怡红快绿赐名怡红院,蘅芷清芬赐名蘅芜苑,杏帘在望提名浣葛山庄,后来又因宝玉做的诗改名稻香村,更有“蓼风轩”

,“藕香榭”

,“紫菱洲”

,“荇叶渚”

等名,又提了诸多四字匾额,如“梨花春雨”

,“桐剪秋风”

,“荻芦夜雪”

等名。随后赋诗一首,将省亲别院赐名“大观园”

贾政等叩头拜谢了,此处已然成为二房居所,得娘娘赐名又题匾,也是替他们撑腰长势了,免得将来再被贾赦一房欺负了去。再一想,如今敕造荣国府要降级为荣侯府,也不知道是否还有敕造的荣耀,而他的大观园则是娘娘亲笔提书的,这么一对比,反而是自家更胜一筹,不免得意,看了贾赦一眼,贾赦却不理他,兀自捧着汤婆子暖手。贾琏在一边伺候着,贾珍也站在旁边陪着说话,独独空出了贾政一个人,四周连个小厮都不能近前,滑稽无比。

不等贾政想出办法来扭转局面,便听屋内传纸笔,说是娘娘要看众姐妹作诗,又让宝玉连做四首,贾政满怀期盼,指望宝玉能力压众人,博得头筹,却也不想想,赢过一群闺阁女子于科考有何帮助,更别说有薛林二女在前,便是十个宝玉捆一块儿也赢不了。

迎春今夜华服美饰已然十分惹眼了,作诗的时候便故意不出力,随意写了一首交差便是。她本来也不长于诗词,这次又是随心乱写,竟是比宝玉还次了一筹,为众人之间最差的一首。邢夫人不免觉得面上无光,一面也怀疑是元春有意诋毁大房,故意评价迎春的诗作最差。而王夫人却是得意洋洋,今日的头筹是她儿子,诸女中做的最好的又是宝钗,她非常自然的遗忘掉并列的林黛玉,只满心高兴这今日终于有件事儿可以打下大房的气焰,也算出了口气了。

按例,做完诗便该开戏了。然而今日实在赶得不巧,唱不得喜气洋洋的戏,只能演些凄凄惨惨的悲剧,或是祭奠先贤的难剧,没听一会儿便人人心里不舒服,元春听不得那凄凉的悲音,只演了一出便匆匆叫停了。

史太君便道:“娘娘不喜听戏,不若撤筵,将未到之处复又游顽一遭。”

元春点头,道:“如此甚好。”

便复又登车游园,将此前未到之处一一游过。忽见山环佛寺,忙另净手进去焚香拜佛,又题一匾云:“苦海慈航”

。又额外加恩与一班幽尼女道。

少时,太监跪启:“赐物俱齐,请验等例。”

乃呈上略节。元春从头看了,俱甚妥协,即命照此遵行。太监听了,下来一一发放。

史太君所得最多,其次是王夫人,邢夫人只比尤氏、王熙凤多了一匹宫绸,一匹贡缎。

贾敬,贾赦,贾政等,每分御制新书二部,宝墨二匣,金、银爵各二只,表礼按前。

宝钗,黛玉诸姊妹等,每人新书一部,宝砚一方,新样格式金银锞二对。

宝玉亦同此,贾环和贾琮却一无所获,显然是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贾珍,贾琏,贾蓉,贾蔷等,皆是表礼一分,金锞一双。

其余彩缎百端,金银千两,御酒华筵,是赐东西两府凡园中管理工程,陈设,答应及司戏,掌灯诸人的。外有清钱五百串,是赐厨役,优怜,百戏,杂行人丁的。从赏赐可以看出,小气鬼皇帝这一遭省亲到底挣了多少银钱,才会如此大方赏赐于众后妃母家。

众人谢恩已毕,执事太监启道:“时已丑正三刻,请驾回銮。”

元春又是泪洒当场,拉着史太君、王夫人说了几句话,被太监催着,不得不忍痛上辇离去。

贾赦等见皇家仪仗已撤走,不顾天色已晚,匆匆上车跑回宁家,唯有贾琏并凤姐儿无处可去,只得留下面对横眉怒目的史太君等人。只是,分家已成既定事实,他们再想搬回来是绝不可能的。便是想再来搜刮一番,将藏起来未及带走的私库拿走也是妄想。

贾珍一马当先,挡在史太君等人身前:“老太太,今日晚了,有什么话也明天再说吧。横竖我父亲还要在家中多留几天,便是我年轻不压人,您老只管同他去说。”

贾敬按辈分也比史太君低,但是年纪却差不多大,更有前族长的身份在,对上史太君不吃亏不说,她反而还得敬着这个侄子些。

眼睁睁看着东府一家人是站在大房那头儿了,史太君便是再气也无法改变,只好另想其他办法再得些甜头。例如,这一回省亲,皇家是不是满意?会不会嘉奖下来?元春能不能再晋一位?贾政能不能官复原职?至于王夫人的敕命,已经没有人在意了。当大房和二房冲突的时候,她是史太君的好儿媳,当他们二房单独相处的时候,这就是个眼空心大又没头脑的败家娘儿们,她心爱的小儿子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多是这混账婆娘给搅和的。

史太君选择性的遗忘了这个儿媳妇完全是她相中并拍板娶回来的事实,也忘了当初她们婆媳一心把大房原配夫人挤兑身亡,嫡长子夭折的愉快合作,眼下,她满心想的都是怎么让王家出面,把这个蠢婆子干的好事儿抹干净,再帮他们夺回应得的一切。

至于什么叫二房应得的,诸人的观点又非常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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