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路栀身上味道好闻,身躯柔软干净,细细的胳膊温柔而又有力,环抱着她,有种莫名的温暖安心的感觉。
林倾月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立刻又否定了自己,不让自己接着往下想去。
怎么能对小朋友想这么多有的没的。
她没有看见,少女偏转身子继续熟睡时嘴角那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总而言之,似乎是徐路栀梦里折腾累了,最终还是乖乖巧巧地抱着一小半被子继续睡得香甜,慷慨地分了一大半给林倾月。
林倾月松一口气,把被子扯了些盖在身上,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双眼。
只是脑海里蓦地浮现出刚刚少女柔软的怀抱,育了没多久,笋尖一般细嫩,却一点不扎人,玲珑可爱,紧紧地贴着她。
林倾月很快把这个荒唐的念头逐出了脑海,朱唇微勾,竭力忽略身旁细细的呼吸声,只是思绪却依然如四月的杨絮,漫天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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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迷迷糊糊睡了多久,徐路栀轻轻打了个呵欠,圆溜溜的眼睛在黑夜里睁开,明亮得像只小豹子。
她扭头,望见睡在床沿的女人,松松散散地伸着胳膊,丝凌乱成瀑,身上衣料轻薄,几乎遮不住什么,就这样,还只盖了一小角的被子。
堪堪掩住小腹,至于其他地方,借着些微的光亮,落在徐路栀眼里,一览无遗。
徐路栀咽了咽口水,养足了精力,她的大脑越清醒,立刻判断出了当前所处的局势:林倾月还在睡觉。
她和林倾月,隔着差不多半米的距离,同床共枕。
这个距离让徐路栀皱了皱鼻子,有些不太满意。
酒店的床那么大,意义难道是为了让两个人保持距离?
她舔唇,是为了方便滚来滚去吧。
所以,她靠近林倾月一点睡,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徐路栀轻松地说服了自己,瞅着林倾月的方向,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蹭过去。
像一只艰难爬行的幼兽,被前面芬芳多汁的红果诱惑着,不住地往前,还要时刻担心被猎人现。
酒店的床很软,一不小心就能引一场小小的地震,徐路栀咬着牙,短短几十厘米,却好像万水千山一般。
她的额头都沁出了汗珠,终于艰难地往林倾月的方向挪了几十厘米。
徐路栀屏气凝神,盯着熟睡的女人看了一会儿,细细在脑海中描摹着她的唇形,最终一点一点地蹭到她臂弯所及之处,寻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躺好。
然后又闭上了眼睛,睡容恬静,像是个乖巧午睡的小朋友。
只是这小朋友,如今躺在林倾月的臂弯之下,只要她一收回手,就可以轻易把自己抱个满怀。
午睡刚醒来就抱一抱什么的,应该是件很幸福的事吧?
徐路栀不无期盼地想着,她知道林倾月不反感和她的肢体接触。
哪怕醒来看见,也只是会以为一切都是恰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