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人家的东西,林倾月乖乖摇头:&1dquo;不疼了。”
徐路栀把杯子收了回去,同时把一整盆虾都端到自己面前,不许林倾月碰。
少女剥虾的动作很熟练,一下扯掉头,一下扯掉脚,顺着脊背一撕,鲜热辣的小龙虾光溜溜地出现在了雪白的掌心里。
她往盆里蘸了蘸汤汁,眼都不抬就丢到林倾月碗里。
林倾月头一次被投喂,感觉很是鲜,百无聊赖地支着脑袋,望着徐路栀剥虾,自己只需要负责把虾丢进嘴里。
实在懒得动,也可以张嘴示意,紧接着丢过来的虾就不是到碗里而是嘴里了。
徐路栀一向是娇生惯养的那个,这会儿伺候林倾月,却是勤勤恳恳,毫无怨言。
林倾月得了闲,反而越按捺不住,斟酌了词句问:&1dquo;你不吃吗?”
徐路栀头也不抬,轻轻从喉咙里哼了一声,意味非常明显。
都这样了,还吃呢。
林倾月失笑,低头抿唇,不知道怎么的,特别开心。
说不出的愉悦,好像被有恃无恐地偏宠了一般。
她忍不住想问问徐路栀还给多少人剥过虾,但心知如果一出口肯定会被骂,忍了又忍,最后来了句:&1dquo;我想喝啤酒。”
徐路栀停了手上动作,抬眼看她。
一向桀骜不驯的美人这会儿乖得很,安安分分地坐在对面,手上干干净净,一点儿汁水也没沾上,只有石榴红的双唇更加的艳色。
林倾月还以为徐路栀不会同意,说完后就想补充一句:&1dquo;不喝也行。”
不料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徐路栀点点头:&1dquo;去吧。”
她又加了一句:&1dquo;给我也拿一罐。”
林倾月有些吃惊,下意识脱口而出:&1dquo;小朋友不许喝酒。”
反倒是徐路栀笑嘻嘻的,摆出一副无赖模样:&1dquo;啤酒而已,不会喝醉的。”
林倾月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她拿了一罐。当然,作了弊。
给自己的那罐足足有八百毫升,给徐路栀的那罐千挑万选,只有两百五十毫升。
两罐靠在一块,瞎子也看得出区别。
为了蒙混视听,林倾月顺便把烤好的烧烤也一口气拿了过来,心机地把一大摊烧烤摆在两罐啤酒中间。
徐路栀一眼现端倪,指指啤酒罐子,质问:&1dquo;怎么我的这么小?”
林倾月支着下巴,偏头无辜地笑:&1dquo;是吗,可能是近大远小吧&he11ip;&he11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