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径直往前走,任由顾溪不依不饶的追赶,就是不再开口。
医院大堂聚集了不少人,顾淮坐在正中,眉头紧皱,似乎很是棘手。
“我说许总,你们顾家出了这样的事,到底想怎么解决?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吧?”
这里是顾家的私人医院,来往的医生护士都只能当作没看见这场面,病人都在病房不让出来,这帮人,要请到会议室也不行,非要当众解决。
白景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这群人,他也想知道顾家打算怎么处理这事。
“不好意思啊,各位,出了这种意外都是我们大家都没料到的,有什么责任我们都会承担,不会逃避的。”
许琴画着精致的妆容,面上带着歉意,跟众人鞠躬道歉。
“呵呵,要我说啊,还是你们酒店的原因,都找的什么人?谁会把红酒热的那么烫?这不要人命吗?”
“这位太太啊,我们酒店的员工都是经过培训之后才上岗的,这方面还希望您可以相信我们。”
酒店经理带着客气的笑。
看了一眼许琴和顾淮,顿了一下,又开口,“我已经问了热红酒的人,听说是顾小姐刻意强调要最热最烫的红酒。”
许琴轻笑一声,她是老狐狸了,自然听出了酒店经理的意思。
顾溪没忍住,为自己辩解着,“我是说了要最热的,可我没说要这么烫的,这有脑子的都知道吧,热这么烫,我能喝吗?”
许琴看了自己女儿一眼,拉过她,轻声安慰着。
白景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就看众人怎么表演了。
“许琴,你说是我们酒店的责任?我会故意让人烫我儿子吗?”
张太太忍不住了,指着许琴的鼻子,气愤的说着。
许琴连忙走过,把张太拉下来坐着,“张太太,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呢?要是不相信你们的话,我们干嘛还定你们的酒店啊?”
周围的人看她俩和和气气的,忍不住出声嘲讽,“呵呵,你儿子在宴会上还玩什么弹珠,把人家绊倒了,还把自己烫伤了,真是活该。”
“你,你什么意思?你说他一个六岁的小孩活该?你六岁的时候懂什么?”
张太太气的浑身抖。
被指的人压根不怵她,本来参加宴会的人身份都不差,自然看不起这种暴户出生的人。
“既然只有六岁,是个金贵的少爷,那你就在家好好带你的孩子,还带来宴会上搞什么乱?就是活该!”
“你,你,你。”
眼看就要吵起来了,顾父终于出现了。
只见顾父打着点滴,坐着轮椅,被人推过来,似乎病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