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她的眼睛有些亮,随即,又质疑道;“你确定你能听得懂钢琴演奏?”
“当然,钢琴不仅能陶冶情操,还能让人变的优。”
沈连爵不懂装懂,却还说的一脸陶醉。
叶梓晴笑米米的回望着他,对他勾了勾手指;“来,给老师说说,阿格里齐是哪个国家的钢琴家,擅长弹奏什么曲子?”
“意大利?葡萄牙?美国?法国?丹麦?”
沈连爵一个地一个地的猜测着。
“你总共知道多少个国家?”
叶梓晴对他的乱蒙已经感觉到无语。
轻咳一声,他尴尬开口;“总共也就知道这么多,反正心中知道的基本上也已经说完了。”
眉眼禁不住有些抽动,她解释道;“她是阿根廷的女钢琴家,曾在肖邦钢琴比赛中获一等奖,声誉日高,演奏技巧卓越,热情奔放。”
连连点头,沈连爵充满期盼的看着她;“那是去还是不去?”
“票都已经拿到手了,哪里有不去的道理。”
叶梓晴轻笑;“再说,她可是我最喜欢的钢琴家,也许,这也是她最后一次表演,没有错过的理由。”
“好,周三晚上八点钟,不见不散。”
“好,知道了,去休息吧,晚安。”
叶梓晴轻拍着他的肩膀;“还有,寒假作业别忘记做,开学我要检查的。”
“……”
沈连爵扶额;“叶老师,咱能别在这个时候提这么伤感的话题,好吗?”
失笑,她又拍了他两下,没好气道;“你有这耍嘴皮子的功夫,还不如去做寒假作业,我给你的那份英语试卷做的怎么样了?”
闻言,他连忙落荒而逃,迅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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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岚已经回房间休息了,客厅中便只剩下了沈雨卿一人。
耳旁终于清静,沈雨卿也松了口气,苏岚在她的耳旁一直说个不停。
其实,她也并不是讨厌她说话,而是她总是有意无意的在影射,炫耀,刺激。
这样的行为和言语,真的很让人反感。
似乎,这几年,苏岚也变了,不知是年龄大的缘故,抑或是其他,总归是变的有些俗了。
若是……若是再让她知道哥哥的事,那么,她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沈雨卿觉得自己无法想象,但她希望,那件事还是能顺利的解决,而毕竟是哥哥对不住她在先。
颀长的身躯走进来,沈少廷的黑色大衣挂在臂弯处,眉眼随意慵懒。
余光淡淡扫过沙上的沈雨卿,随即,收回眸光,他似是没有看到般,长腿向前迈动,径自朝着楼上走去。
嘴唇微张,打招呼的话语都已经到了嘴边,却又她被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有些狼狈,尴尬,还有如针扎般,细细麻麻的疼痛。
原本,她是想要打招呼的,可他的目光却和她连个交集都没有,似她只不过是陌生人般。
在陕县,她感染风寒,他明明守了她一晚上,还有,听到她出事的消息,他也是第一时间赶到陕县。
可是此时,他的态度却是如此冷漠,如此冷淡。
甚至……甚至……让她觉得在陕县生的那些事,一切都只不过是她的错觉而已。
但,那些明明不是她的错觉,是很真实的生,他还在急救室外整整守了她两夜,没有喝合过眼。
清丽温婉的神色微变,沈雨卿的脚踩在地,向前,紧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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