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溶一怔。
裴宴又道:“孤回宫那日便被父皇急召,他同我说起此事,对你赞不绝口。”
沈清溶有些耳热。
“清溶……不过……不过是尽力而为。”
“父皇还说,纳妾一事,先搁置下来。”
沈清溶眼前一亮。
“当真?”
“孤还会骗你不成?”
沈清溶弯起眉眼:“那真是太好了!”
随后她想起一桩事来:“殿下,不过有一事,恐怕要殿下出手才行。”
“何事?”
沈清溶笑意微敛:“此次冷宫疫病,恐怕并非偶然,而是人为。”
裴宴闻言也变了脸色。
“可有人证?”
“德妃便是人证。”
“德妃?”
乍然听到这个名字,裴宴还有些意外。
“冷宫里关着的是德妃?”
沈清溶点头,原来裴宴也不知道,她说:“德妃似乎与母后关系匪浅,提起殿下时都是满心欢喜,想来与殿下也是有情分在的。”
裴宴则是沉下脸。
“谁说孤与德妃有情分?母后之死,与她脱不了干系。”
沈清溶愣住,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怎会如此?”
裴宴便与沈清溶说起当年过往。
原来裴宴生母当年和德妃宠冠后宫,德妃德妃,却配不上这个“德”
字,总是暗中下手,挑拨离间,害得皇帝与裴宴生母离心,再之后二人随皇帝出宫微服私访,裴宴生母便在出宫路上遭遇歹徒,尸骨无存。
回宫后,皇帝震怒,降罚于德妃,将她打入冷宫,到如今也已经过了十多年。
沈清溶听完却觉出不对。
“殿下,若此事真与德妃有关,父皇为何只将她打入冷宫,却不取她的性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