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生打开医药箱,从里拿出针,锒晃晃的针头看着怪渗人的。
“秦少,你把他抱起来压住,把裤子给扒了。”
秦暮阳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一针是扎在屁股上的。
凌秋的屁股长得好,又翘又圆润,就算全身都瘦成骨头了,可这里却还是有两片肉。
秦暮阳占有欲强,不太愿意把凌秋的屁股露出来给外人瞧。
但医生要打针他又没办法不让凌秋露。
秦暮阳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凌秋从床上抱起来,凌秋在他怀里挣扎得厉害。
凌秋用手肘去抵他的胸口,秦暮阳挨了好几下,有些闷痛。
他把凌秋压在身下,轻而易举的就扒下了他的睡裤:“扎吧,搞快点。”
张医生临危不惧,棉花粘上酒精擦了擦,针头稳稳的扎下去一推,再用棉花一按就好了。
动作很快也很轻,饶是这样,那嫩白的屁股上还是青了,有个明显的针孔。
凌秋吃痛,惨兮兮的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好痛。”
两条腿晃动的厉害,踢到了秦暮阳脚踝上,疼到钻心。
秦暮阳倒抽了一口凉气,一张脸臭到不行,扬起手一巴掌呼在他屁股上。
“打完针还不老实,你想怎样?”
这一巴掌刚好拍到打针的地方,凌秋疼出了眼泪,只觉得全身的疼没有尽头似的。
一旁的张医生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劝道:“秦少,他全身都是伤你就不能对人温柔一点吗?还有你刚才的那一巴掌刚好打到了我刚才扎针的位置。”
秦暮阳脸色变了,看着凌秋红着眼睛无声哭的模样,有一点感到心疼。
“对不起秋秋,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啊,要是疼我给你揉揉。”
说着就往凌秋屁股上揉去,跟揉面团似的。张医生脸都黑的,这可真不把人当回事儿。
他看不下,又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
把药留下,再写了个注意事项后,提着箱子就走了。
凌秋打完针没多久,就软在秦暮阳怀里睡着了。
秦暮阳也困了把灯关上,在黑夜里拥着人睡。
这后半夜,凌秋始终睡得不老实,会吸着鼻子喊两声安宝,也会帯着哭腔叫暮阳。
整个人浑浑噩噩,似乎陷入了痛苦的回忆。
第二天一早,佣人做完早餐上楼喊秦暮阳。
秦暮阳睡醒了,可凌秋还躺着,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已经下降了。
等吃完早餐在吃点药应该就没什么大的问题了。
秦暮阳把人给摇醒,凌秋蜷缩在床上抬起沉重的眼皮看着他,目光暗淡的看向秦暮阳。
“起床,下楼吃早餐。”
凌秋“嗯。”
了一声,撑起疼痛的身躯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