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迅速朝她瞥了一眼,又抽了本漫画往她胸口一盖,“把你这种吸鸦|片的姿势改掉,公众场合注意点,当心全给人看去。”
“嘶——你用书砸我干嘛?”
后者纳闷地拿起书低头一看,见自己交叠的衣襟因侧躺而敞开口子,瞬间懂了。尽管还穿着内|衣,可温泉馆的浴衣比较宽松,稍不留神就能看见里面的样子。
再看看身边正义凛然,一门心思看漫画的某人,不由皱起了脸。
说话就好声好气一点嘛,这么粗鲁做什么。再说了,现在倒装得像个正人君子,昨晚把手伸进去的时候怎么不说“哎呀你衣服乱了要拉拉好哦”
?
Emmmm……一时之间又想起昨夜自己和他在客厅里做的那些下流呸的事情。虽然尺|度也没有大到哪里去,可是光想想就又觉得心里怦怦直跳。
真的好TM刺激啊!能不能开盖有奖,再来一瓶的?
谢闻听见身边窸窸窣窣传来奇怪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某人已抱膝坐了起来。她的脑袋埋在臂弯里,身子不住震颤,发出一声又一声“噗嗤”
。
这人笑穴是不是被葵花手点过的???
“来,说说看你到底在笑什么,让我一起开心开心。”
他干脆放下书,好整以暇地把她的上半身扶正。
邓芮茗的脸因笑涨得通红,当然她不能把真实想法说出来,随便扯谎说:“哦,我就是在想你为什么对电影院的红外线监控那么清楚,是不是自己从前也做过些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本意只是调侃,却没想到对方压根不在意,还反过来逗弄。
谢闻微微歪头,笑意盎然,“你该不是在我以前有没有跟人在电影院里乱搞的意思吗?”
……以前?
笑容立即凝滞。
“嘁,什么鬼,谁要问你的事情……”
她嗤笑着翻起白眼,两秒后不争气地瞟他,“所以你和张诗婷有在外面乱搞过吗?”
“当然没有,我们文化人很正直的。”
他义正言辞道。
邓芮茗抿唇,悄悄歇了口气。
虽说自己是没想到这层面,但既然他提及了,那问个明白也无妨。其实还想问“那在家里呢”
之类的问题,终是没有说出口。毕竟他们曾是恋爱关系,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别人都管不着,自己还和陈睦有过亲密举动不是吗。
可是一旦听见他说起从前的事情,就情不自禁在脑内幻想关于他和张诗婷的画面,接着感到非常不快。和前几次听说他曾经怎样照顾她不同,当下是酸意里夹杂一丝愤怒和不安。
这种疯狂的占有欲和心理洁癖真是令人难堪。
谢闻没注意到她心情的变化,又戳着她的额头戏耍:“邓芮茗,你刚刚是不是特别怕我说有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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