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司机直接将她送去了酒店,她的行李都还放在那里。
拿走行李之后,她又去了前几天租好的房子,是在中心城区附近的一个小公寓。
一番忙活下来后,已经是凌晨两点。
她躺在床上,都懒得动了。
可是搁在床头的手机却嗡嗡的震动个不停。
南倾向来清冷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耐烦的神色。
这个时候,她是真的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再应酬他做那种事了!
南倾本想当做没听到,可是那个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她终于按捺不住,将电话接通放在耳边。
“我今晚很累,想好好休息,你能不能别折腾我?”
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久才开口。
“是我。”
一开口,他的声音沙哑透了,“贺奕扬。”
南倾一愣。
连忙将放在耳边的手机拿下,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一时大意,险些露了破绽。
“我刚才没看清来电显示,认错人了。”
认错人?
贺奕扬疑惑地皱着眉心,“你认成谁了?”
“我室友林莺。”
南倾撒起谎来也面不改色,“一个星期后我们要去参加星辰杯的比赛,最近她天天约着跟我练舞,我有些吃不消了。”
贺奕扬没吱声了。
他最近这几天心情很不好,头顶就像笼着一层狂风暴雨往下压似的。
他现在只要想起那日在红叶山庄,贺于声嚣张的所作所为,就火冒三丈。
那天,贺于声把他揍个半死却潇潇洒洒的走人。
事后他去调监控想报警,结果监控画面却又出了故障,什么都看不到。
他把这事跟家里人说了,那又怎样?
贺于声是个不服家里管教的,贺正庭对他一腔怒火,想弄死他,可如今他今非昔比……想弄死他谈何容易?
这男人天生命硬,他出生的时候都没死成,就更别提现在。
老太太虽然心疼贺奕扬被揍成那样,可是嘴上也只说着家丑不可外扬,这事要真闹大,贺家肯定没脸面。
贺奕扬白白挨了那一顿揍,心里气的要裂。
此时他心烦意乱,可还是咬咬牙,忍下心里的一腔怒火,温柔出声:“对了,倾倾,上次我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我奶奶的意思是,她很喜欢你,希望我们能尽快结婚,哪怕你现在不想将我们的感情公之于众,那不办婚礼也行,先把证给打了吧?”
反正他也没有办婚礼的心思。
只要证到手就行。
情感缺失障碍
贺奕扬打的什么算盘,南倾心知肚明。
她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再过一段时间吧,我最近事情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