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璟彻底开了荤,刚开始还顾虑着郁尔穆第二天要上课,有所收敛,可一听她第二天没课后,就跟破了膛的子弹似的,刹都刹不住。
……
……
天快亮的时候,温斯璟放好水,抱着郁尔穆去泡澡,自己淋浴洗完,出去换了床单被罩又回来把趴在浴缸边昏昏欲睡的郁尔穆抱出来。
他把她裹进被子里,让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给她吹头发。
她头发很软,长短跟自己第一次在超市里见她时没什么差别,应该是定期都会去修剪。
温斯璟的指在吹风机的呼呼声中流连在她的发丝间,有些爱不释手,柔柔软软的,很像她在他怀里的感觉。
吹完头发,他拔了插座直接把吹风机放在床头柜。
把郁尔穆往上抱了抱,后者似是能感觉得到他投注在自己脸上的视线,可眼睛实在没力气睁开,她额头在他臂弯里蹭两下,像小猫撒娇一样。
温斯璟被她蹭的心里软绵绵的,唇沿着她额头,眼皮,鼻梁,鼻尖,又落在她的唇上。
但也只是在她唇上亲昵的亲两下,没深入。
“国庆我陪你一起回去。”
他靠着她耳边声音轻轻的,像怕打扰她一样。
郁尔穆听见了,但没马上回他,一是太累了,犯困不想动,二是也不大愿意让他跟着自己回去。
从高一开始自己住,每逢清明和爸爸忌日她都会去扫墓。
他们那有习俗,扫墓宜早不宜晚,一般都是赶着六七点墓园开门就拿着早备好的东西去。
墓园不同其他地方,起争执是对逝者的大不敬,虽然在那里他们会收敛,可郁尔穆还是尽量不让自己跟他们碰面,然时间有限,目的又是同一处,阴差阳错面对面,也是常常会发生的事。
温斯璟能接受她的观念和想法,她满足无憾,至于其他的事,他没必要趟。
她是成年人,又孑然一身,他只顾得她一人就够了。
郁尔穆在他臂弯里动了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了过去。
……
醒过来,已经是午后的事,郁尔穆抱着被子让自己清醒了十分钟,才在肚子咕噜噜的叫声中挣扎着想起来。
她闭着眼摸手机,想看时间,先摸到了贴在手机屏幕上的便利贴,拿过来,艰难的眯着一只眼来看:
中午回来看你还在睡,做了午饭在餐桌上,醒来记得热热再吃,吃完再给我打电话。
落款:璟
郁尔穆看着最后那一个字,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然后把脸埋进被子里傻笑。
要命。
明明字体苍劲,可郁尔穆看着,却好像还是能透过这寥寥的一行字,尤其是最后的那个落款名,看出来字体主人在写下它时,从眉梢到心底漾出的温柔来。
是因为关系更亲密了吗?郁尔穆不得知。
只是哪还有心思去热饭吃,她摸过来手机,滑开屏幕,直接找了他电话,打过去。
铃声响了一会儿才被接起来,好像在开会,听见他说了一句:你们先说着。
然后是他往一旁走的声音。
“开会?”
一天没开嗓,昨晚又费了不少嗓子,郁尔穆声音哑的像沙砾,两个字说完,咳了两下,才继续:“那我一会儿再给你打过去。”
“床头柜上的保温杯里有热水,先喝点。”
郁尔穆听见温斯璟在电话那头跟她说。
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一个粉色保温杯,她爬起来,靠在床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抿了几口之后,嗓子舒服多了。
趁着她喝水的空档,温斯璟和她解释只是个小的高层讨论会,关于上次他去德国谈的那场合作案,不碍事。
郁尔穆喝着水“嗯”
一声,拿着粉色的保温杯在手里看,“之前没见过,刚买的吗?”
“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