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周亦行没带她去君悦府住,不是因为周准,而是因为杨婉仪。
看来明溪说得对,前任,尤其是已经要谈婚论嫁的前任,在男人心里的地位始终特别。
布偶猫没有名字,倪穗岁给她起了最传统也最通用的名字,咪咪。
后来她照片给明溪看,明溪说这猫长得像倪穗岁,干脆就叫穗穗好了!谐音岁岁平安。
倪穗岁砸吧砸吧嘴,觉得好像也行。
穗穗到来的突然,还没有窝,晚上就睡在倪穗岁脚边的地毯上。
她本来想抱着睡,周亦行不让,养猫可以,弄的一床猫毛他接受不了。
倪穗岁毕竟寄人篱下,只能顺着他的意思。
好在穗穗乖,也没闹,呼噜打得震天响,睡得比谁都熟。
倪穗岁瓮声瓮气问了句,“三哥怎么知道我喜欢猫?”
“和你像。”
他这回答和明溪如出一辙,还略带挑衅。倪穗岁不接话了,周亦行放下手里的平板电脑,关了灯。
“我哪里像?”
黑暗中,倪穗岁的问话带着点撒娇的成分,磨得周亦行耳朵痒。她不会撒娇,能把语气软下来都很难得。
“叫得像。”
周亦行很正经。
倪穗岁一噎。
男人的笑声传入她耳朵。
“不信?那验证一下。”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人家送猫了,她总要有点表示才说得过去。
倪穗岁吻他,黑暗中看不清,吻在男人脸上。
深入接触过的人,落在脸上的吻实在显得过于纯洁了点。倪穗岁亲完他抱着他就要睡,周亦行在黑暗里皱眉,等了几分钟,也没能等到倪穗岁下一步动作。
周亦行,第一次被女人吊着。
“倪穗岁?”
“不验证了。”
她装无辜,“睡吧三哥,今天好累。”
周亦行牙痒痒。
男人的火没处泄,怎么可能让她安稳睡觉?倪穗岁在心里倒数,数到第三秒,男人把腿伸过来压在了她腿上。
她在黑暗中偷笑,把这男人的所有反应都记在小本本上。
周亦行,好涩,昼夜反差极大,忍耐力并不怎么样。
“三哥。”
倪穗岁小声叫他,软的不行,周亦行和她相反,硬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