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惶恐地磕头时,一个侍卫的声音响起:“殿下!这里的树枝勾了布料,应该是姜大小姐身上的。”
“路面有车辙,痕迹新鲜,应当有车马路过停留。”
“这里!这里的草丛有被人压塌的痕迹,应该是姜大小姐失足跌落时压倒的。。。。。。”
答案呼之欲出,姜知月落跑到这,被刚好路过的马车上的人救了。
师昀清大喜过望:“备快马,追上这条道上的马车。”
婢女也如蒙大赦,只要人没丢,那么她还能有活路。。。。。。
“把人给我劫回来!”
说着,他的眼底泛起些许阴戾,“至于救了她的人,不管男女,都杀了!”
一旁的婢女有些脱力,还没等她从劫后余生的庆幸中反应过来,师昀清捏着她的下颌,眼中泛起无限杀意:“来人,把这个坏了我好事的贱婢拖下去处死。”
婢女眼前一黑。
无论她如何求生,如何机关算尽,都抵不过身居高位之人随意的一句话。
当她像一只破布袋被身强力壮的侍卫拖下去时,她突然嗬嗬大笑:“你做不了皇帝的,你根本不配做大苑的储君!”
“这些年,你用药用计,强迫的良家还少吗?你让她们守寡、自缢、抑郁终生,你这丧尽天良的畜生!”
婢女眼眶猩红:“我为你做了那么多脏事啊,事到如今,殿下便要把我处死吗?”
师昀清仿佛被戳中了痛点一般,神色骤然狠厉,他大喝:“凌迟她!”
那侍卫点头,将人拖入阴森的树丛中,不多时,便传来的了婢女凄厉的哀嚎声,夹杂着咒骂。
随后,一点点微弱下去,像行将熄灭的烛火,最后风一吹,她便消散了。
——
一颗药丸顺着修长的手指,分开少女软如花瓣的唇,滚入对方的口中。
那本不安扭动的少女竟然渐渐安分了下来,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也不再如火焰燃烧。
慕广君又望向对方身上染血的婢女外衣,轻声道:“得罪了。”
说着,极为小心的揭开与血肉黏连的衣料,又从车厢暗格中取出药箱,银剪剪开衣料,露出一片血肉模糊与边上些许雪白的肌肤来,反差的触目惊心。
好在姜知月不知是力气小还是对人体颇有心得,这一刀刀下去,竟然没有伤及太深,也没有大出血。
他又轻快地递取出车上的清水,创药,简单的清创后,又细细地从一药罐中挖出乳白色的药膏,敷在那伤口处,再用纱布包扎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