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依拥着我腰的手紧了紧,不自然的说道:“哪有女子动不动就哭的?”
“你们欺负我,还不让我哭?呜呜……没有天理啊……呜呜……我不是一家之主,是一家之猪啊!没有地位,没有地位啊!”
我越哽咽声音越大,肩膀都开始抽搭。“不是的,不是,其实……其实吟吟唱得很好,真的很好,是我们……我们不希望你这么演出,会嫉妒的。”
若熏焦急的声音从脖子上传来。“你们骗我!”
继续捶红依的胸膛,手感不错。“没有,真的没有,绝色唱得好,跳得更好,是绿意见过最好的!不哭,不哭……”
绿意开始打保票,那你刚才做什么去了?“红依说我唱跳都不好!”
我使劲捶!还是绿意向着他哥,要是不把我左手握住,他哥今天就废这里了。红依装着有理似的:“老子……老子就是不想你那么去表演!”
“那么说,我唱得好,跳得也好,你们就是不想我去表演对不对?”
捶啊捶啊。“嗯……”
三个方向一声轻应。“啊……”
红依哀嚎一声,我缓缓抬起清亮亮的眸子,抿着唇,哪里还能看见一滴眼泪?食指与拇指间正狠夹着红依胸前的小果实,斜眼看他。红依身体一僵,瞪大的眼有些失焦,我两指又一捏,他又是一声闷哼,脸红了。我回过头看看绿意,他缩缩脖子,看看若熏,他马上无辜的看着我,仿佛在说,我真的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我阴森森的笑道:“每个人回去给我写一封检讨书,要求:情感真挚,态度诚恳,语言流畅,将自己的不当行为做深刻的检讨!并写出自己应该接受的惩罚方法,字数不能少于五千字!”
“吟吟……”
“绝色……”
“贾绝色!”
三人一脸土灰。“明天一早交给我,字迹潦草,语言不感人,有应付之意的,返功,一万字!还有,我现在决定,刚才的歌舞,我不演了……”
“真的?”
三人一脸欣喜,眸子霍霍明亮。“我换一首更‘好’地,我们一起跳,一起唱,一起演!”
“……”
三人一脸黑线,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出来,状况像中毒。“你们可以选择骗我,选择隐瞒我,不过……嘿嘿,最好别让我知道真相,怕是你们承受不了的结果。”
我斜眼一瞟。“……”
三人脸色不详的瞥了眼彼此,又看看我。“哦,对了,我只教你们一遍,看好了,我耐心不好,别让我急。晚饭后我会抽查,别撞刀尖上哦,小宝贝们……”
“……”
红依狠咬下唇,绿意猛掰手指,若熏抬起的大眼莹满泪水。我冷哼一声,边跳边唱,三个人擦亮了眼睛就怕遗漏任何一个细微的步骤。跳完,转身走开,吃饭去也,你们就好好练习吧。等我跨出门口,消失在拐角时,里面的叹息声此起彼伏。绿意说:“我们练习吧,不然绝色会不高兴的。”
红依:“哼!”
若熏:“我就记住这些……”
一顿扑腾声。绿意:“我记得前面是这样跳的……”
又一顿嚓嚓声。若熏:“那腿好象……得……蹭蹭……”
红依:“是勾起再蹭!”
我耸动着肩膀,露出贼笑,饭也……最难消受美人恩饭后,又让阿爹新准备点演出的秘密武器,自己偷溜回屋子,见三个人练习得热火朝天,不好打扰,转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到后院赏菊去也。月夜星空下,菊花阵阵幽香,随着呼吸沁入心肺,我躺在八角亭的长椅上,支着二狼腿,做着金子的美梦。我就一俗人,不懂得那么多的道理,但我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什么,想要的是什么,很执着,很傻,很愚笨,却为自己的理想活着,是的,我要美男,我要金砖!我现在不但有美男,还是三位绝色!时时想起,都让我忍不住泪流绵绵无绝期啊。至于金砖,我会努力地!“嗷……”
一声狼嚎从口中吼出,表示了我对金砖的必得决心!要说我这声狼嚎,还挺有威力地,顿时引起不少狗吠,气得我直骂:“d!是狼是狗都不分,欠咬!”
突然,眼前白纱一飘,发丝一渺,吓得我全身僵硬,头冒冷汗,颤声问:“是人……是鬼?”
眼前白纱一顿,缓缓回了一个字:“人。”
“我靠!大半夜的你跟我装白娘子呢?吓死我了……”
我拍着自己的小心肝,抱怨着。她轻声疑问:“白娘子?”
单单三个字,从她口中吐出,带着一股特有的柔媚,让我不禁开始怀疑她的性别。我双手一撑,起身,依靠在柱子上,晃着二狼腿看他,或是她,看了半天,都没有看清人的模样,这该死的夜,月亮就不能大点,亮点?没有关系,嘴长来是干什么的,看不清就问好了:“是男是女?”
“呵呵……”
她轻声一笑,反问道:“是男是女很重要吗?”
“也是,也不等着生孩子呢,男女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