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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扑通一声,然后稳稳地站在他们中间,等着距离她最近的一个男人走到她身边。
“少奶奶,总裁让我们接您回去!”
领头的很是客气,一看就知道被凌骏驰训练有素了,只是很是不情愿的把凌骏驰和黑帮联系在一起,心里多少的有几分敬畏,不可小视的男人。
或者,他一向孤傲的脾气也并不是没有原因,本来就生在豪门,不仅接替了爸爸在公司的位子,还跟黑帮有些关系……她迈着轻盈的步子缓缓地上车,然后一行人跟上。
而门口走出来的顾楠看着那远去的车子吧嗒了一下嘴巴,眼神微微有些诡异,然后又走了进去,在这里蜗居一段时间呢想。
回到家客厅里只有张嫂大步走来跟自己问好,一群男人站在了门外,而那个男人,却并没有出现在客厅的任何一个角落。
“少爷去公司了,昨晚一直没睡呢。”
张嫂在她的耳边细细道来昨晚的事情,她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然后继续面无表情。
“少奶奶,您要不要去少爷的公司去看看啊,我觉得少爷对少奶奶,那真是没话说的。”
张嫂一片苦心,安宁欣慰的笑了。
“张嫂你知道我们的婚姻本来就……再说了,我想他现在也不会想要见我。”
说着转头看了下门口,看到那群男人还守在那里,心里隐隐的难过。
总不是要禁她的足吧,这又不是言情小说,这是真是生活。
想着她终于拿起了手机拨通了凌骏驰的号码。
“总裁这份文件……”
助理在他旁边要他在文件上签字,可是,当他看到桌上的手机响起,看到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也一直在等的号码终于打来,他伸手阻止了助理的说话,然后拿起了手机摁了接听键。
心情似有似无的焦虑,近来,她实在是让他蹙眉不止,昨夜又在酒吧过了一夜,只是他也是清晨才知道,不然早就跑去把她拉回家,尤其是听说顾楠也一直跟她在一起。
“喂,是我!”
当知道电话被接听,她是紧张的,只是,紧张过后,她却只是淡淡的三个字。
而他,脸上也没有表情,只是低垂着眼帘听着她的声音然后缓缓地开口:“什么事?”
明明心里有很多话要说,可是,当开口,却也只有这么三个字,心……有些疼。
“我要去趟花店,你……”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心里隐隐的酸涩,然后有些说不下去眼睛瞬间模糊,心烦的挂掉了电话,然后大步的上楼。
而他,缓缓地放下手机,看着已经挂断的提示,心情也很是不爽,粗粗的喘了口气,然后把手机扔到一边,拿起要在文件上签字,只是却一个字都没写完就又丢下了从椅子里站了起来。
助理有些不解,只是却也压制着自己的好奇心什么也没说,毕竟,有些话是不能随便乱问的,不然,掉脑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昨晚她是跟那个男人在一起?”
终于心烦的抬头看着助理,想到昨晚他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在一个房间睡觉,就算没在一张床上,心情也级的糟糕。
“总裁,没在一张床上,昨天我亲自现的,少奶奶睡床,顾楠睡的沙。”
助理想笑又想哭,他们老大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纠结女人的事情了,从前跟安静在一起都没有那么上心。
“睡沙,该死的,算他有自知之明,要是在现一次,就让他不得好死,找群女人直接让他玩个够,我就不信玩不死他。”
在他以为,死的方式有很多种,但是对男人来说,可能被女人给上死更是一种很严酷的惩罚,看似好玩,却求死不能痛快。
“是是是,总裁说的是!”
他憋着笑,看到凌骏驰这打翻了醋坛子的模样,还真是可爱。
“安静的事情查清楚了?”
他一时觉得不对劲,再看着王建使劲的憋着笑,懒得跟人家解释,还有安静的事情没有处理完,他必须搞清楚,她怎么会那么快又怀孕,而且,他明明记得她那次吃了一颗避孕半年的药啊。
“是,安静小姐的资料全都在您桌上,张院长说,绝没有那样的事情。”
就知道是这样吧,果然不出他所料,只是两个人相处这么多年,他却从不知道安静竟然是个会弄虚作假的女人。
他只以为撒娇是女人的天性,却从没想过那句女人心海底针,他并不后悔跟安静找了安宁做凌太太,因为现在,他的心早就已经搬迁到安宁身上,若不是那场荒唐,又怎么会有今日的现,只是,他恨的是安静害死了他的孩子,安宁要跟他厉害。
“不用给我看了,全都送到安家去,提醒她以后做事不要漏下任何疑点。”
“是!”
然后助理答应着拿着资料闪了人,而他坐回自己的座位,然后继续把玩着手机,什么都做不下去。
想回家,可是又不知道见了面说什么,而且,她一见面若又要提离婚,那他宁愿一辈子都不要回去了。
顾楠继续在酒吧里和朋友们打牌,也在不断的回忆着安宁的梦话,他要知道她的心思,他甚至派人隐藏在凌家附近,监视着凌家的一举一动。
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忘不掉的女人,就再也不喜欢身边的花花草草,这最是让他烦闷的。
“你也是,招惹谁不行,非要招惹个有夫之妇,有夫之妇也就算了,她还是凌家的少奶奶,你要知道,凌家在我们这地方的地位,虽然你们家的势力也很强,可是你也不是不知道凌骏驰在黑帮也有个很轻大的团伙。”
“妈的,难道我们兄弟还会怕他们凌家不成?”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是为了一个女人值不值得的问题。”
朋友们都把情况给他分析到家了,只是,他顾楠想做的事情,向来不会被朋友左右,更何况是这个安宁。
“我没有想要跟凌家过不去,我只是看上了一个女人,然后要帮她离婚而已,难道这样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