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李大人这是在污蔑老臣,……”
“一等伯牛继宗,你休要信口胡言,刚才就在这太和殿前,诸多大人都已经听到了,你诽谤大臣,难道你要当着诸多大人都没有长耳朵吗?”
御史大夫李道元没等一等伯牛继宗把话说完,直接就抢先开口,看着朝堂上诸多的大臣说了起来。
“诸位大人,刚才一等伯牛继宗是不是就在这殿前,诽谤了众人?”
“没错,没错,那个一等伯牛继宗就是在这太和殿前,诽谤大臣,还请陛下一定要严惩呀!”
御史大夫李道元一说完之后,一大帮子御史就站了出来,纷纷开口说道。
“一等伯牛继宗,人证在此,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呀?”
御史大夫李道元看到那一群御史这样给力,心里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就得意的看着一等伯牛继宗说道。
“难道一等伯牛继宗,你还要捂住众人之口不成?”
“陛下,这是御史大夫李道元在颠倒黑白!”
一等伯牛继宗一看到以御史大夫李道元为的一群御史咬住了自己,一边儿看着乾雍帝解释起来,一边就向着北静王水溶和卢玄尘开始求救。
卢玄尘看到那一等伯牛继宗看了一眼自己,则是眼神一转,就看向了北静王水溶,在看到这个家伙没有动静的时候,卢玄尘也是有样学样,根本不去回应那个一等伯牛继宗的求救。
毕竟一等伯牛继宗这个家伙,上次可是根本就没有回应他的目光,这一次就让一等伯牛继宗先尝尝上次那个滋味儿吧。
“哦?”
乾雍帝本来也正想着那五军都督府的人选该如何安插自己人呢,如今一看到这刚一上朝,御史大夫李道元就先搞出了这么一件事,心里顿时就明白过来了。
这群老家伙们,看来又想打太极玩儿拖延那一套了。
虽然明白这群老家伙们的想法,但是乾雍帝也不可能为了一个不是自己人的一等伯牛继宗,就下场和那一群老家伙们撕扯。
所以就把期待的目光放在了,北静王水溶和卢玄尘为代表的四王八公等家的主事人身上了。
希望四王八公这些人家鼎力相助,帮助一等伯牛继宗赶紧把眼前的事情给撕扯过去,随后赶紧去推选那五军都督府里重要人选。
只不过乾雍帝注定是要失望了。
毕竟乾雍帝坐在御座之上,一眼就能轻松的看到,一等伯牛继宗对着那卢玄尘等人求救的目光了,自然也能够看到卢玄尘和北静王水溶都没有回应一等伯牛继宗求救的目光。
看到这个结果,乾雍帝心里反倒又轻松了不少,一瞬间乾雍帝就明白了,这个群开国勋贵人家,也不是一条心。
只不过想到今天重要的事情,还是那五军都督府的事情,乾雍帝只能开口帮一下那个一等伯牛继宗了。
“牛继宗,你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儿啊?”
“是,臣多谢陛下。”
一等伯牛继宗在没有得到北静王水溶和卢玄尘回应的目光时,心里也是慌了一下,急忙就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京营节度使王子腾等人的身上。
只不过在看到那京营节度使王子腾等人回避的目光之后,一等伯牛继宗就明白了,他刚才在那太和殿前的行为实在是太放肆了,以至于被那些文人抓住了痛脚,如今要是不付出一些代价,京营节度使王子腾那些人恐怕不会出手鼎力相助了。
只不过就在一等伯牛继宗心凉的时候,乾雍帝却是及时的给他送予了温暖,因此在一听到乾雍帝让他解释刚才生的事情时,一等伯牛继宗心里马上就平静了一些,毕竟人嘴两张皮,同一件事儿,不同的人说出来就会有不同的效果。
心里一平静,一等伯牛继宗连忙就在脑子里,过了一下刚才生的事情,眼神一定,一等伯牛继宗就看到了站在前方的卢玄尘了,一等伯牛继宗心里立刻就有了主意,马上就开口说道。
“皇上,刚才李大人说老臣诽谤大臣实在是无稽之谈。”
“一等伯牛继宗,你是想犯欺君之罪吗?”
御史大夫李道元刚才也看到了这一等伯牛继宗的求救没有回应,心里正想着怎么借这个一等伯牛继宗,来扩大刚才的事情,拖延今天的五军都督府,总督推选的事情,可是一听到乾雍帝居然让那个一等伯牛继宗解释。
作为久经风雨的御史大夫李道元,自然是马上就明白了,乾雍帝得立场了,因此在一等伯牛继宗刚要开口解释,马上就大喝一声。
“牛继宗,皇上就在上面坐着,难道你还要信口胡说欺骗皇上吗?”
“牛继宗,欺君之罪,可是要削爵位的,牛继宗,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御史大夫李道元看着一等伯牛继宗,就说出了这群勋贵最在意的事情。
“呵呵,怎么李大人是想堵住众人悠悠之口吗?”
北静王水溶这个时候,却是突然站出来帮一等伯牛继宗开口说话了。
北静王水溶虽然年轻,但是自从继承了北静王的爵位之后,也早就在这朝堂上经历风雨,因此在听到那乾雍帝的命令之后,也是,马上就看明白了乾雍帝希望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