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法兰斯·鲍德教授在索茨霍巴根的住家被杀害了。”
“他是谁?”
“我国最知名的科学家,享誉国际。他在人工智能科技方面是世界级权威。”
“在什么方面?”
“他在研究类神经网络和量子的数位信号处理之类的。”
“我完全听不懂你说什么。”
“他在尝试要让计算机思考,让计算机复制人脑。”
复制人脑?包柏蓝斯基不禁纳闷高德曼拉比听了会怎么想。
“听说他曾经是产业间谍活动的受害者,”
埃克斯壮说道,“所以他的遇害才会惊动商务部。你一定知道部长曾信誓旦旦地说,我们绝对需要保护瑞典的研究成果与新科技。”
“好像有。”
“这个鲍德好像受到某种威胁,有警察在保护他。”
“你是说他是在警方保护下被杀的?”
“老实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保护,只是从正规警力调派了弗林和波隆。”
“那两个花花公子?”
“没错。昨天深夜,风雪正盛、全市乱成一团的时候,他们接到的指派任务。但我不得不替他们说句话,整个局面真的是乱七八糟。鲍德被枪杀的时候,我们的警员正在应付一个没头没脑跑到屋子前面来的醉汉。凶手正好趁他们不注意时行凶,这并不令人意外。”
“听起来不太妙。”
“可不是,凶手似乎非常专业,更糟的是所有的防盗系统好像都被入侵了。”
“这么说凶手不止一个?”
“应该是。另外还有一些棘手的细节。”
“媒体会喜欢的?”
“媒体会喜欢的。”
埃克斯壮说,“比方说,那个忽然现身的酒鬼不是别人,正是拉瑟·卫斯曼。”
“那个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