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意思,我就戴着了。”
说罢往自己手上套,珠串长,纪云将之绕了几圈,缠在腕上,珊瑚红更衬得他皮肤白腻诱人。
陆褆道:“这么多东西,你怎么偏挑了这个?这是佛珠,拿珊瑚穿了一百零八颗,给那些信佛念经的人用的,莫非,你是那有佛缘的人不成?”
“我才不信那东西,”
纪云道,“我就是瞧着好看。”
陆褆免不了将他抱在怀里,调笑一番,又互相喂果子吃。正情浓时,老濮突然匆匆忙忙跑过来,在亭子外面停下,道:“王爷,外头有个人求见。”
“什么人?”
陆褆问道,“现在不见。”
老濮接着道:“王爷,这个人您必须得见!”
听到了老濮语气不对,陆褆站起来,走到亭外问:“你怎么不说是什么人?”
“王爷,不能说!”
纪云在亭子里听到了老濮的回答,也奇怪了一下,偏头去看,却见老濮在陆褆耳边说了句什么,陆褆便拔脚跟他走了,不禁暗自诧异:这是什么人,这么神秘,还非见不可?
陆褆去了许久,纪云回了希夷斋,才看到陆褆回来。纪云实在好奇,就问:“刚才见的是谁?这么神神秘秘的。”
陆褆竟然顿了一下,道:“你还是别问为好。”
纪云更好奇了:“连我也不能告诉?”
陆褆犹豫:“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纪云一撇嘴:“我好稀罕知道?我不过是试试你信不信我,看来你是不信的,略要紧的事情,都不愿跟我说。”
陆褆经不得他这一激,又看看左右没人,便道:“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纪云点头:“快说呀。”
陆褆深吸了口气,道:“来人是我的哥哥。”
纪云倒抽了一口凉气:“你哥哥?那岂不是……”
“坐皇位的是我二哥,”
陆褆道,“今天来的是我大哥,他同二哥不一样,和我不是同母所生,但是我和他的关系,却比和二哥好。”
“那,大皇子……他……是从京城来的?”
纪云真是对皇室的一切都不懂。
“他是从封地来的,”
陆褆目光灼灼,“他扮成平民来找我,让我给他通关的文书。”
纪云没听懂:“你给他便是了,为什么这么如临大敌?”
“你不知道?”
陆褆望向纪云,“我们藩王,一生不能离开封地,一旦擅离,便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