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看你们一直挂着窗帘,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人,所以,才这么晚来。”
她探头探脑地向屋里望去。”
她的身子想凑进来,我一用胳膊拦住了她,“交电费不是可以网上交费吗?我回头网上交给你。”
“大兄弟,我们这里是县城,交电费还是现金比较好。”
“你有工作证吗?拿出来给我看看。”
“给你。”
她拿出证件,脑袋依然伸长,向屋里望去,没说什么,悻悻离去。
晚上,我们依然每小时去殡仪馆看老色。
七夺命厮杀
睡来时,已是三点,天蒙蒙亮,田小乐和老宋全都睡着了。
我去殡仪馆查看老色,发现殡仪馆存尸体的门是敞开的。
我再一看放老色的冷冻室,竟然是拉开的,里面是空的。
我赶紧打电话叫醒老宋和小乐,“不好了,尸体不见了。”
我们追到街角,看到街的尽头是两个人,一个男人背着尸体,另一个女人跟在后面。
狗日的,那个女人就所谓的社区主任。
我们三个追了上去,田小乐边跑边给公安局打电话。
老宋骂道:“这帮混蛋,我们被骗了。”
那两个人抬着尸体上了一辆面包车,疾驰而去。
田小乐开着警车,开了警报,我们一路追去。
他们的车出了县城,直奔公路,那是一条向北的公路,直通与蒙古国接壤的边境。
“你们快看,前面在封路,这几个家伙跑不了了。”
田小乐指着公路上黄色的警示牌。
老宋很高兴,“看来他们真是要死路一条了,尸体丢了,我们三个都要扒皮。”
他指的是开除。
我手里握住了警棍,现在要是有把手枪就好了,这就是狱警和公安民警的区别。
那辆面包车停下了,两个人抬着尸体下了小路,而且越来越快。
我们也跟了上去,却怎么也追不上他们。
“不好,他们马上就要到边境了。”
老宋说。
“你看,那是什么?”
田小乐向边境一指。
那边出现了十多个黑影,那些人手里都拿着片刀,向我们迎面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