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
“这……臣还听说,青冥阁有人失踪了,也不知是什么人,阁主正派人找……”
屋里没了问话,越之山侧耳细听,隐约听到女子娇喘,跪的是脸红耳赤,偷偷溜回府睡觉去了。……阳屹昨夜拿药治我的眼,本来只是烟熏,也不知他的药有什么成分,滴上去痛得要死。他还用牢实的玄铁锁链困我手脚,让我更加受制于他,凡事只能偷听,偷看都不行。我应该在偏楼偏阁的最里面,隔壁是阳屹的房间,他昨晚将萧洺关在他的屋内冷落一晚上,我不得不强调:他是个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这晓越楼的墙建的厚,想要偷听隔壁并不清楚,我总是想入非非。“萧洺,你不用这样看孤,孤只是例行公事。”
隔壁响起了说话声,似乎是阳屹公子先发制人,亲自审讯,“青冥阁同你有何仇怨?”
“无仇。”
“你同砟乐什么关系?”
“仇人。”
“什么仇?”
“……”
“什么仇!”
“……”
服了,萧尧这收的什么徒弟?!我同她无仇无怨,可她就是恨我,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你怎么知道砟乐在青冥阁?”
“师叔。”
“你师叔何人?”
“昆仑山下任掌门……麒煇。”
昆仑山下任掌门是我麒煇师兄?!不是萧尧师兄?!我一激动,手抚昆仑之心,瞬间内力翻涌,将眼中淤血逼出。昆仑之心太过强大,我克制着心中的杂念,小心翼翼唤着睡在深处的那个神:昆仑,萧洺是昆仑弟子,你不能见死不救。一阵折腾,勉强可视物,我匆忙把脸上的血擦净,环顾四周。这个房间门窗紧掩,没有丝毫烛火,我看不清窗外的光,也不知现在是几时,隔壁的问话没停,他们一路继续,我也不知道问到哪里去了。“十年前为何不动手?”
“时机未到。”
“你不甘心做砟乐的影子,所以心中生恨?”
“不是!”
“是不是,问你师父就知道了,他在哪?”
“……”
阳屹声音凌厉:“青冥山大火,现场却没有萧尧的身影,他现身在何处?”
“……不知。”
“当真不知?”
“呵,他早已魂飞魄散,谁也找不到他!”
“他死了你很开心?”
“呵,你从上上个问题开始,已跟本案无关……”
“是啊,孤本想杀你,见你如花似玉,又舍不得。”
“你最好杀我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