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田脸色一变:“你说什么?难道郭宇飞不知道王涛是贾县令的小舅子?”
孙候变得不耐烦:“马员外,现在不比从前了。你现在公然阻挠公差办案,信不信老子将你抓进大牢!”
马玉田按下心中的怒火,尽量使自己的语气缓和:“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儿子?”
看着之前高高在上的马员外现在无比憋屈的样子,孙候心中满是得意:“无可奉告,现在你让不让?”
马云山大喊:“爹,救我啊!”
马玉田脸色复杂,双手紧握,又松开。
见孙候如此强势,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马玉田不明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县衙究竟生了怎样的变故,摸不清状况的马玉田只得咬着牙妥协:“让开,让他们走!”
堵门的家丁迅让出一条路。
马云山看着一贯强势的父亲竟然妥协,满脸的惊愕,自己则被衙役押出院门。
不想彻底得罪马玉田的孙候留在最后:“马员外,不是在下刻意为难你,有些事情,您还是去问问贾大人为好。”
“多谢!”
看着孙候和马大壮的背影,马玉田脸色复杂:“马兴呢?”
门房连忙回答:“马管家今天早上便被衙役带走了。”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让账房支些银子随我出门。”
马玉田一脸震惊,没想到这次出手,县衙竟是如此的迅,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
看着森严的县衙大堂和威武的衙役,马云山是口干舌燥,身体颤,心中满是惶恐。
郭宇飞正襟危坐,语气冰冷:“你就是马云山?”
马云山猛一激灵,连忙回答:“正是草民。”
没有拐弯抹角,郭宇飞开门见山道:“马云山,你为什么要谋害自己的兄长马云天?”
听到此话马云山大惊失色,下意识地否认:“我……草民没有。”
郭宇飞朝一旁喊道:“来人,将人证野狗带上来。”
听到野狗的名字,马云山面如死灰,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野狗跪在大堂上:“草民叩见大人。”
郭宇飞点头:“野狗,旁边这人你可认识?”
野狗扭头看了一眼:“草民认识。”
“他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