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被刺到似的悻悻移开,看起来伤心极了。
还是只小怨鹅啊?
季庭屿顿感无趣。
算啦,和人争风吃醋实在没什么意思,要是来只猫还能激起斗志打一打。
这就从旁边餐盘里捞出个大扇贝,就着自己的瓜,兴致勃勃地边看边嚼。
贺灼看着他神情复杂:这就吃上了?
猫咪眼神回敬:不然呢,都煮老了。
对面小怨鹅却不想就此作罢,端起酒杯:“季主任,我敬您一杯,听说您在尼威尔条件艰苦很不容易,还能把我们阿灼照顾得这么好,真是辛苦了。”
这话夹枪带棍,贺灼听得皱眉,取走季庭屿的酒杯倒扣在一边:“他不喝。”
沈离动作一顿,莫里斯抬头望天,来看热闹的罗莎琳鬼迷日眼。
场面一度十分灾难。
直到两声餍足的“咕咚”
打破宁静,季庭屿左手举着香槟瓶,右手叉着大扇贝,一脸“我都吃饱了你们还没完吗”
的表情,来了句:“什么酒啊,还挺甜。”
“……”
贺灼无奈地顶了顶腮。
心怎么就这么大。
对方都耀武扬威到头上来了,居然还有心思吃扇贝?扇贝比我还重要?
但是下一秒,猫咪的举动却出乎他的意料。
只见季庭屿拿过倒扣的杯子,倒上香槟,“叮”
一下磕在小天鹅酒杯上。
“照顾他是应该的,你谢不到我身上。‘我们阿灼’这种话以后就不要说了,这要是在尼威尔,我就揍你了。”
他笑得人畜无害,轻飘飘地说出我要揍你这几个字,把沈离打了个猝不及防,一张脸青红交接好不热闹。
“季主任!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点得太明就没意思了。”
季庭屿把那杯酒放在桌上,抻了下贺灼的衣摆,露出他脖子上的项圈。
沈离惊讶地看过来:“阿灼,你脖子上……”
“漂亮吗?我送的。”
猫咪得意地竖起耳朵。
沈离抿抿唇:“里面那颗蓝色天珠成色蛮好的。”
“天珠好看,琥珀铃铛就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