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以前从不嫌我重,还叫我再重些。"
景瑜泽忽地唇瓣轻刮过她的耳际。
娄羽安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
她怀疑他在开车!
她只是怔了一下神,耳际就传来微微的湿热感,啊啊啊,他舔她。
他是小狗吗?
"
景瑜泽,放开我。"
再这么下去,很危险。
"
以前你还会说,抱紧你。。。。。。"
STOP,别再开车了!
她的脸色涨红,放缓了语气,"
瑜泽,地上凉,咱们床上说好不好?"
地毯铺盖,凉?不存在的。
但是床上说?听起来很诱惑而已,他只要松开手,她就能远离他三米之外!
"
不好。"
果然,景瑜泽都没有上当。
"
你别往下啊,你住嘴,你这个病菌携带者。"
她竟然还啃她的脖子。
他是不是烧出脑震荡了啊。
景瑜泽贴着她颈上的肌肤,带着昵喃,"
你再大声些,我想全家人都以为我们在做什么了。"
"
你。。。。。。"
嘴说不动,手又无法动弹,娄羽安改用脚,但是。。。。。。
她才有这个想法,就被景瑜泽给一脚压住,娄羽安挣扎,都想要骂人了。
他却一唇封口。
"
唔唔唔。"
放开,你这个浑蛋。
本只是随意地撩拨一下她,顺便惩罚一下,但是,禁食都过百天的景瑜泽此时却如饿久的白狼,眼前忽然扔了一块肥肉下来。
不吃?
这个想法只在想法里残余了半秒,就被病毒杀死了。
更多的是本能。
"
放开我,景瑜泽,你敢再下一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