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险狡诈!
此言形容曲明切实贴合。
池砚舟将资料放置一旁道:“这能是潜伏人员?”
怎么看都不像是。
偏李衔清另有看法。
“此前暗杀少佐一事,你可知是谁所为?”
“国党力行社!”
池砚舟自然可做回答。
毕竟如此功绩,力行社方面自当宣传。
借此震慑北平临时伪政府成员。
“国党情报人员无所不用其极,若曲明一事故意为之,目的在于深埋警察厅内,确实很难察觉。”
“十三名战士赴死,亲手枪杀十位百姓,这手段未免有些太过骇人听闻。”
池砚舟知晓情报工作时有疯狂。
但如此地步实属罕见。
他认为不会。
其实李衔清心中也知难同预料。
只是甄别工作需假设各种情况,再去一一排除,方能完成甄别。
“深入调查一下。”
李衔清如今并未着急做决断。
“如何深入调查?”
“当年那十三名残余的东北军,究竟因何未随大部队一同撤离?
他们十日之后现身赴死,是不忍看亲人遭屠,还是已无北上机会?
所谓亲人,身份是否属实?”
李衔清认为需从三方面展开调查。
“那我们岂不是还要去阿城县一趟?”
“不错。”
“调查线索杂乱只怕一日时间稍显紧张,若是要多停留几日,李叔切记将中药携带,莫要耽误病情。”
池砚舟出言提醒。
李衔清点头:“那便各自回去整理所需物品,后在火车站汇合,暂定三日期限。”
“要与股长汇报一声吗?”
“我这就去。”
李衔清前去盛怀安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