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草包难道是知道了些什么?
楚云月继续道:“如今你已经攀上了禹王殿下这根高枝,我们楚家待你也算仁至义尽。”
白依柔心下一松,原来是指这个“原因”
。
“禹王待你如何,外头不知,我们却是都知道的。”
“你向来喜欢反话正说,颠倒黑白。”
“我们是习惯了,禹王府的人却不一定能习惯。”
“你放心,只要你和禹王不来惹我,我也必不会去掺和你们夫妻。”
掺和是掺和,报仇是报仇。
“你也不必在父亲面前惺惺作态,这么多年,你不嫌累,我还嫌腻得慌。”
楚萧压下心虚,也开口道:“越说越不像话。。。。。。”
“姐姐,要不要我去求禹王,让他同意我们姐妹一同进门。。。。。。”
“啪!”
楚云月提手,一巴掌将白依柔的脸打歪。
素白瘦削的脸上,顿时浮现了五指山。
白依柔眸中的狠厉一闪,继而对着楚萧嘤嘤哭泣。
楚萧正要开口。。。。。。
被女儿脸上的肃杀震了震。
“白依柔,别给脸不要脸。”
“本郡主竟不知,连贵妃都不能擅自决定禹王的王妃人选,到了你的口中,竟然有了权力。”
“传扬出去,人人怕是要称赞禹王新订的侧妃人选贤惠。”
“只是这份贤惠你少在本郡主的面前炫耀。”
“你当周立渊是块宝,我只当他是块叉烧!”
“少拿这些话恶心我。”
“周立渊不配,你更是不配!”
“本郡主就算要嫁,也绝不与人共享男人!”
“这话,我听一次就打你一次。外头若有风声,你就仔细你的皮!”
白依柔听到最后:“楚伯伯。。。。。。”
楚萧:“云月,你别太过分了!”
“这还当着我的面,你就这样对待依柔?”
楚云月正视父亲:“那正好说明,女儿在父亲面前,表里如一,不是吗?”
女儿如黑葡。萄般乌黑清澈的双眼,水灵灵看着他。
表里如一。。。。。。这暗戳戳的。。。。。。
楚萧突然哑了火。
白依柔暗恨!
无论楚云月这个草包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总有人给她倚仗!
“停车!”
楚萧又连忙道:“还没到家,外头雨湿路滑的,你要去哪里?”
“长公主府。”
楚云月起身又回头:“父亲,原本女儿是想跟您好好说说话。”
“战场刀剑无眼,若非女儿鲁莽,定不愿见您重赴边疆。”
楚萧闻言,脸色顿时柔和:“家国大事,月儿不必扛于自己的肩上。为父自有打算。”
“再说,大梁水兰边境,为父再熟悉不过了,月儿不要担心。”
楚云月又看了一眼白依柔,意有所指:“诚如父亲所言,您对水兰国确实熟悉。”
郡主已然掀开了马车帘子,车夫连忙停下。
楚云月跳下马车。
眼看楚萧也要跟着。
“父亲,别费力气了。”
“您又进不去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