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吉忍着身上剧痛,扑到主子脚下:“王爷,您要为奴才做主啊!”
“安沛郡主竟不顾您的脸面,当街鞭打奴才!”
周立渊嫌弃近侍浑身污糟,将他踢开:“没用的蠢材!”
“郡主可有说何时赴约?”
鲍吉:“郡主说。。。。。。她和王爷绝交,不近一丈之内。”
“脾气倒大!”
“怕只是气话!”
“无妨,只要本王在这里,她一定会来的。”
鲍吉不敢再出声。
“还不滚下去擦药,留在这里碍眼!”
只是,周立渊等到更深露珠,染湿了他的斗篷,都没见到熟悉的身影。
周立渊恨得牙痒痒:“楚云月!”
“反了她!”
楚家接二连三传出了消息。
先是抚远大将军楚萧奉命出征水兰国。
接着是安沛郡主楚云月和太子退婚。
然后才是禹王和楚家孤女白依柔订婚。
国事,京中人无法议论。
对于太子的婚事倒是讨论得热闹。
不少家族嚼舌根的同时,也连忙准备了起来。
楚云月不要的太子妃位置,多少人眼红。
更有不少的帖子纷纷递到了将军府,拜见、邀约楚家的女眷。
无非是想同时看楚云月和白依柔同天家皇子们之间的笑话。
楚云月近来只在公主府,没日没夜翻看医书,练习施针。
原本长公主以为她又是同先前那般,三分钟热度,很快便会放下。
结果,不知是因着幼时的功底,还是传承了些许的慧根。
看着埋头认穴的女儿,长公主回忆起父亲在孩子小时候说过的话:“晚晚于医术一道颇有天赋。”
“只是性情惫懒。”
“若你无心,只愿让她当个富贵千金,便作罢了。”
当时她不过当成一句恭维。
那时的晚晚才多大,如何就能看出天赋。
如今想来,是长公主忘了。
她那天纵奇才、横空出世的父亲,何时会说恭维之语?
至于要不要告诉女儿?
长公主微微一笑,等到晚晚开始偷懒的时候,再用来“刺激”
她吧。
晴乙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