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吃早餐我和他说关于刚刚和主治医生谈的话题。
“你怎么想的?”
“和出租车的价格差不多,也没有太出奇的贵。”
“那就用他们的救护车。还有钱吗?”
“有的。”
“好。什么时候出?”
“单子在这儿,随时都可以。”
“好。吃完这些你就回去收拾收拾,咱们回头联系。”
“知道了。那你呢?”
“我要先回家一趟。”
“好。”
我们两人就在医院走廊处分开,我拿着单子要走,刚把门推开一个小缝被他一把拉了回去。
被他火急火燎的吻封住了嘴。
一开始这个吻十分强势霸道,后来开始变得温柔起来,仿佛润物细无声之感。
仿佛久旱逢霖一般,我也贪恋地享受着这个吻,甚至开始迎合他。
最后还是他当机立断,我们靠在彼此肩膀上喘着气。
“我还要去一趟南白,有什么事儿你就给我打电话,信息也可以。把自己照顾好,别动不动就被人欺负,嗯?”
他理顺我的,抚摸着我的耳朵和脸颊,无论是他的手还是他的温度,都让我贪恋,让我不想离开半分。
我拼命用脸贴着他的手,斜着眼睛看他,轻轻点点头。
“那你要早点来找我。”
我生平第一次这样对一个男人撒娇,这样对一个男人产生依赖感。
我希望他无时不刻都在我身边,甚至恨不得此时此刻他就是我儿子的爸爸。
可是,现在他连一个合适的待在我和儿子身边的理由都没有。
如果不是人与人之间事情复杂,关系复杂。那还可以肖想肖想。可一旦加入关系,即便我们名正言顺,在儿子的病情面前也一样会被大家无故指责。
一旦被家里人或是婆婆误会,借题挥,儿子的药费甚至都有可能被影响。
在这个层面上,王伟要比我委屈得多。不仅要默默陪着,还要出钱出力。还不能现面。
我没忍住又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除此之外,我想不出更好的答谢方式。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