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几位打手麻利上前把谢容被铐着的双手解开,将人摁到手术台上,用宽而薄的束缚带牢牢捆住四肢。
谢容宛如一条脱离水面在岸上濒死挣扎的鱼,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身上的束缚。
见这只金丝雀再无逃脱可能,白余年难得有了一分良心,上前轻轻抚摸着谢容额角处的一抹殷红血迹,安抚似的凑到耳边哄了句
“麻醉剂打下去,很快就能睡着,等醒来,手术就完成了,你放心,我日后一定会补偿你好好爱你的。”
言语里丝毫没有任何愧色,仿佛躺在手术台上这人能为文清换心,是他的荣耀与福气。
起身瞬间脸色一冷,招呼几个白大褂
“开始吧。”
*
有白大褂拿起一旁的注射器,冰冷针头推出几滴透明液体散落地面,刚准备往谢容身体里推麻醉剂。
只听地上传来一声巨大的撞击声。
轰隆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面爆炸似得,音浪余波狠狠撞击着在场所有人的心脏。
白余年面色一暗,飞快掏出手机给陈管家打了个电话。
可电话还未接通,便听到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声音,正往地下室赶来。
他心头一沉,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一群手持黑漆漆枪管的警察冲进地下室,为的一名年轻警察似乎极其激动,大吼一句
“都不许动!”
白余年手里还在嘟嘟作响的手机掉到地面,出啪嗒一声,屏幕应声而碎。
与此同时,两道声音一同响起
“老子干了两年警察,这个世界终于有人知道报警了,今儿谁抢老子的一等功,老子跟他没完!”
“谢哥,我苦命的谢哥啊,我带扑了两个艺人,好不容易分到您这个成气的,您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绝不独活!今儿你们谁想动谢哥,就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谢容……
前者是为的一名小警察,后者是他的小陀螺助理。
白余年惊恐地往后退了一步,常年上位者的养尊处优让他指着这群警察大吼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抓我?”
“我让他们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人群最后面,环抱双臂的白宥好整以暇的站在远处盯着这场闹剧,嘴角那缕笑意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这么大的事儿,不闹大,怎么对得起白家偌大家业呢?
几名干警利索地上前将白余年反拷,拖着人就往外面走,经过白宥身边时,白余年像一头被缚的困兽,挣扎着就想上前踹白宥一脚。
被身后几名警察死死摁住拖了出去。
白宥冲着犹自怒骂的白余年背影狠狠剜了一眼,这才走到正在处理额头伤口的谢容面前,安慰了几句
“谢先生,一切都结束了,我一定不会让白余年好过的。”
额头处的出血口已经凝固,只剩下斑斑血块,瞧着很是骇人。
谢容将白色纱布覆在伤口处阴冷一笑,脸上依稀可辨的血迹在白皙面庞上显得十分狰狞,寒凉潮湿的地下室,吐出一句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话
“他的故事结束了,而我的,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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