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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页(第1页)

他最後那声「非情」叫得声音粘腻、媚意入骨,直把秦非情听得浑身发痒,胯下立时其硬如铁,也顾不得会撕坏他的裤子,腾出一只手来狠劲扯下他腰腿上所有的布料,「好……反正这布料差得很,撕了再买便是……」宫弦的两条长腿即刻光溜溜的暴露在海风之中,因为那突然的凉意而向内蜷缩。秦非情哪里准他合上双腿,挺身在他腿间猛力往下压去,这强烈的刺激令得宫弦一阵轻叫,两腿主动去环住对方的腰。秦非情此时虽然急躁,却仍然怕伤了宫弦,从前每次交合之中,往往都会因过於粗暴害得宫弦受伤流血,以至只要他意欲挺枪而入,宫弦的那一处便缩紧得手指都难插进。如今两人感情融洽,做这档事时仍需尽量开拓那处,否则宫弦便会强忍疼痛,只一味迎合叫好。两人已是试过多次,若只有手指,还颇得其乐,真刀真枪便立刻紧致难入,不但宫弦倍感苦楚,秦非情也是艰涩疼痛。此次难得宫弦竟然愿意在户外交合,秦非情自然也费尽心力来为之开拓秘处。来此之前的头一天,他便向村内年纪相近的男子请教过,对方听得他们两人相处十馀年竟对此事一窍不通,大惊之馀极为仗义的教了他许多东西,还送个小瓶给他,道此物须得家中常备,切记切记。他吻了宫弦一会,侧身在脱下的衣物中搜了此物出来,宫弦犹自满身红潮的闭著眼呻吟,他打开小瓶挖了些许出来,以指送进宫弦体内。宫弦惊呼一声,身子猛缩,「那是何物!秦非情,你干什麽!」秦非情未料得他如此惊慌,面色稍有些尴尬的道:「此物家常必备……你身在宫中之时,难道未曾用过?」宫弦一把夺在手里细细查看,後又神情迷惑的还给他,「倒是未曾……」似是想到了什麽,他又狠狠瞪了秦非情一眼,「我为何要用过这种东西?我只与自己的妃子同床,即不好男风,亦不好私藏女子,你却是从何学了运用此物?秦非情!你给我老实说!你是不是有别的人?」秦非情惊得欲望也险些消退,连连摇头,指天发誓:「我秦非情今生今世只爱阿弦一个,绝不多看法,只管一阵猛插。宫弦本只是低低呻吟,此刻却忍不住高声大叫,两人的喘息声混杂交融,满身的热汗也汇在一处,但谁也不觉得黏腻污秽,只觉得快活至极。猛烈的情事当中,宫弦喘得嗓子都哑了,双颊和眼角都是绯红一片,脸上泛起梦幻般的笑容,「非情……非情……我以为……你是哄我……原来……真的……」秦非情自然知他此刻之乐,俯身去吻他张合不绝的嘴唇,与之逗游嬉戏,深深吸住他豔红的舌尖不放。宫弦汗涔涔的身子不断颤抖,所有知觉都因为那极致的快乐而完全张开,他平生从不知晓,床第间的滋味竟能美妙至此,与自己喜欢的人抱在一处,融为一体……当真胜过做皇帝。难怪有曾有诗曰:「只羡鸳鸯不羡仙」,连成仙成神都不及世间情侣之乐。秦非情看他如此反应,心知他已到了极乐之巅,自身也实难再忍,搂紧他腰间低吼道:「阿弦,我受不住了……」「……啊……好……」宫弦哪里还说得出话,挣扎著伸手想要去碰胯下,秦非情握著他手一起去碰触那物,两人就著交合姿态深深舔吻对方,须臾之间,宫弦猛然低吟一声,身子立刻缩紧,一股浓烈的浊液从下体直直喷向腹上,身後那处也变得紧窒十分。秦非情被他如此一吸,立时也低吼出声,手掌犹未放开他胯下之物,自己却在他体内一泄如注。两人静静抱在一起,谁也不想开口说话,身体都是软做一片,累得一动也不愿动了。躺了好一阵,秦非情才微微抬起身子,拿已经撕破的衣服去帮宫弦擦拭身体上留下的浊物。宫弦微微睁开,注视他手上的动作,神情又是慵懒,又是羞涩,身体却仍是动也懒得动。秦非情欣赏著他这幅满足的神情,心中也是快乐满足得紧,手指头伸出去勾住他一根尾指,只想永远也不放开这人,时时刻刻都连在一处才好。「阿弦,我总算令你享受了一回。以後我们还有许许多多的时间,一直在一起。」宫弦眯眼微笑,尾指也反勾住他的,「嗯,我们还有许许多多的时间……小时候,我也跟小引这样勾过手指,我答应他,一定会为我们兄弟两个报仇。那时候,心里全是恨意满腔,虽然下了决心,却一点也不快活,可是现在……非情,我好快活,我一生之中,从未像今天这麽快活过。」「只要我们在一起,还会有更多快活,阿弦,我们明早便出海回家,可好?」「……嗯。」赤裸裸的秦非情和宫弦再次抱在了一起,海风在身边轻轻吹拂,海鸟在上空欢叫著飞过,天地之间万物都变得快活起来。沉浸在宁静与快乐之中的宫弦,自然不会注意到,身後抱著他的情人脸上浮出一个如释重负的表情。总算……小小的骗过了宫弦,秦非情为自己的幸运感谢上天。在这麽快活的时候,确实不能因为无关紧要的事情煞掉风景,即使最最亲密的情人,无伤大雅的小哄小骗……也是不可或缺的家常必备品。其效用正如那个奇特的小瓶子,是吧?番外:海上一日一艘半大不小的渔船平稳的行驶在海面上,掌舵的男子面目英俊、皮肤微黑,身材极高,上半身赤裸光滑,身上的衣物都围在腰部以下。他身旁的甲板上,却躺著一个脸色苍白、表情痛苦的男子,头顶虽撑起了一把极大的伞遮挡阳光,还是不住发出低声的呻吟:“唔……好难受,海船怎麽这般折磨人……唔……我又要吐了……”

口里的话刚一说完,他便跳起来跑到船边,趴在船沿一阵猛吐,便似要把心肝脾肺都吐出去。等到吐得差不多了,他才摇摇晃晃走回去躺下,有气无力的开始咒骂:“该死的秦非情……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唔……好难受……”

那掌舵的男子甚为无奈的轻叹,转头怜惜地看著对方,语声温柔地劝道:“阿弦,我早说过,莫要想这件事,想想别的就会好些……你是第一次坐海船,自然有些受不住,习惯几日便会好了。”

“我怎能不想!整个人都是晕的……你骗我说两三日就到,如今已是第三天了!唔……我又要吐了!”

腹中的食物早已吐光,连胆汁都快吐干了,宫弦不再有一跃而起的力气,几乎是爬到了船边。秦非情迫不得已停了船跑过去,扶住宫弦轻轻拍打他的背脊,以手掌为他慢送真气,借此缓解他晕船的症状。感觉一阵舒缓清凉之气直入体内,宫弦总算好受了些,死死攀住秦非情的手臂不肯放手:“秦非情,你说的那个小岛究竟还有多远?你老实说,不许再哄我!”

秦非情面露难色,嗫嚅两句才小声道:“呃……若是顺风加上好船,十来日真的可以到……这艘船驶得有点慢,那个……又是逆风,十几……二十几日罢。”

这句话一落地,宫弦登时身子发软,眼中险些浮起泪意,声音也不由发颤,“二十几日?我……我这才三日,便吐得死去活来,二十几日可不是要了我的命麽?”

秦非情听他说得可怜,面上露出七分心疼三分笑意的神色,嘴唇掀动两下,仍是说出了老不正经的玩笑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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