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在欣儿八岁那年,你虽然抓来很多的毒蝎子想要捉弄她。”
“但是我亲眼看见你已经事先把那些蝎子的毒刺全都偷偷地给拔了下来了。”
“欣儿十岁那年,你之所以会把她推进冰冷刺骨的河水里,也是因为她先深深刺痛了你的心。”
“我记得那次你把她惹哭以后,她因为还在气头上,口误骂你是没有爹娘管教的野孩子。”
“还有十二岁那年,你把我司晴伯母留给她的那个灵玉手镯扔到了山崖下。
“那次其实也是你先把手镯给找回来的。”
“我看见你好几次都把它放回了欣儿那个小花园里的玉石凳上,但是你后来又把它拿走了。”
“我想你一定是把它放在了禹城哥能看得到的地方。”
“你想借他的手替你把灵玉手镯还给欣儿的对吧!”
凛月顿了顿,继续说着。
“还有欣儿退亲后,你其实就是听说她生了重病,才会焦急不安地突然从冥界赶回了幽州城。”
“我在欣儿的小花园里都看见你默默地站在她窗外好几次了!”
“对哦!”
齐瑞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就说嘛,你怎么会突然火急火燎地连夜往幽州城赶,原来你是赶去看生病的禾姑娘。”
齐瑞当时就觉得韩成俊很奇怪,本来都说好了留在冥界给冰凝公主过生辰的。
怎么接到一封密函,就没命一样地赶去了幽州。
他当时还问了研飞,但研飞也是支支吾吾地不愿直说。
齐瑞现在才反应过来,原来韩成俊就是奔着禾姑娘去的。
“别说了!”
韩成俊阻止凛月继续说下去。
他感觉自己内心里深埋着的那些小秘密,正被她一点点地给挖了出来。
“俊王!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凛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这么多年下来,每当她看到韩成俊做下的这些又暖心又傻的蠢事,她有好几次都想直接告诉禾雨欣。
可当时禾雨欣的身边已经有了温暖,那时候的徐禹城就是禾雨欣心里唯一的暖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