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漱知:“……别撒娇。”
“嘤!”
落知委屈道,“神魂一样,怎么会认错,而且主人总是凶人家,别人才舍不得呢。人家是好孩子,才没有做坏事,没有控制主人。”
她提高声音嚷嚷道:“人家还是个不成熟的剑灵,不知道不知道啦!”
瞧她这傻乎乎的,应当也说不出什么假话,秦漱知头疼地捏了捏鼻梁骨,眼下任务那么多,竟还莫名其妙扯出来一群的谜团,仔细想想,所有事情的起源都在于一个人。
——明裴落。
别说景千笙难以置信,她自己也想不通,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就随随便便给了她?宗门大比上突然的出面也是莫名其妙。
她向来信奉世界上没有毫无缘由的善意,明裴落对她那么“好”
,找不到对方有何图谋,总是让她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安和焦躁感,这个没死的人一开始就像藏在重重迷雾当中,完全无法预料下一刻会生什么。
要是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就好了。
直到第二日出门派,秦漱知都没有看见明裴落的身影,只能心事重重地上路。
清枢派至郁州御剑而行,不过两日行程,不敢动用落知,秦漱知还是拿了一把弟子剑前行。
景千笙放缓度,询问道:“昨日可是去寻了明师祖?”
秦漱知点点头,眉眼微弯含笑着打道:“倒是多亏了你提醒,确实是我会错了明师祖的意思,无意间拿错了佩剑。”
“原是如此,”
景千笙了然点头,看见她脚下的弟子剑又是一愣,“那你怎么还用这个?”
秦漱知面不改色:“师祖所赠,怎能随随便便使用?昨日若非剑身突然出现,我是断断不可能召出来的。何况平日里也用惯了弟子剑,让师兄见笑了。”
“……怎会。”
想不到她对一把剑如此尊重,景千笙嘴角微僵,无法理解,再想想宗门大比她的选择,好、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倒是师兄,在木青尊者感觉如何?”
秦漱知似无意地转移话题,“那日练习功法,无意间撞到了你与宋师姐……你们好像有什么误会?”
说到这个,景千笙好像想起了什么可怕的回忆,脸色转黑。
“拜师当日我第一次认识她,怎么可能会有什么误会!”
秦漱知眨眨眼,脸上恰到好处地表露出些许惊讶,语气微讶道:“可是五年前,我还当真看见师兄你与宋师姐在月下并肩而坐,你还搂着宋师姐呢!”
“!”
宛如遭逢雷劈,景千笙的长剑突然失去控制,眼看着就要掉落,秦漱知赶紧拉了他一把。恢复平衡后,他肉眼可见地冒出一层冷汗,嘴唇抖动几下,什么也说不出来。
谎话张口就来就来的秦漱知见他这般惊恐,难得有些心虚。然为了剧情展,她眉头微皱,佯装担忧道:“师兄怎么了?莫不是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