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出来的还是挺开心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人陪着,这趟出国,余钦没有任何紧张或不适,到家后他投入进紧张的练习中。
等到主办方安排的住所能住后,余钦打电话致歉,表示自己现在住在朋友家,可能不会住过去。
有很多画家都寄住在朋友家,他并不是第一个。
主办方很好说话,不会强制要求选手住什么地方,只在挂断电话前提醒余钦注意比赛时间,千万不要迟到。
比赛时间余钦记得很清楚,那天他早早就被褚越叫醒。
吃完昨天买回来的小吃,余钦带上比赛会用到的画具,在褚越的陪同下一起到了参赛处。
确认余钦身份后,一个工作人员将他带去休息室。
至于褚越,他自然早早到观众席上坐着,等待小少爷的出场。
比赛的地方和观众席互不干涉,比赛选手将在观众席下方被隔开的小房间里画画。
而这个小房间内生的一切,都会被摄像头投放到大屏幕上,坐在观众席上面的观众也能坐得高看得远。
比赛是全世界直播的,真有不长眼的人敢做出破坏比赛公平性的事情,得罪的可不只是一个两个国家那么简单的了,可谓从根源切断一切作弊机会。
此时,余钦在休息室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哦,我的上帝!大美人,你也在这里?”
扎着小啾啾的黄青年眼睛一亮,挤到余钦身边。
赫然是前几天余钦和褚越遇到的那个街头写画家。
余钦惊讶的看着他,连对方口中的称呼都没顾得上。他心想,这都是什么孽缘呐,在这里也能遇上。要是褚越知道了,肯定得偷偷生闷气。
“嗨,你还记得我吗?没想到你也是参加比赛的选手。”
青年笑了,“我是阿克曼,你呢?”
介绍自己时不用我叫什么,而说我是谁,这类人不是自信就是自负,而阿克曼给人的感觉更倾向于后者。
事实上他确实有这个自信的资本。
刚开始余钦还没想到面前的人是谁,但身边选手小声交谈时出的声音,让他慢慢回忆起来。
阿克曼,这次比赛最有看点的对手,年少成名,行事低调。
艺术家都有自己的小癖好,阿克曼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是,他喜欢在街边小巷替人画画,市面上流传出的所有关于他的画,都是在街边随缘为人画的。
余钦也明白了,怪不得那天那么多人围着阿克曼一个人,怪不得他说自己不随意给人画画。
“余钦。”
余钦出于礼貌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