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快点!”
“好。”
龟头挤开淫洞插了进去,宁轩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赵靖澜脱了他的上衣骑在他身上,吻住他的脖子:“喜欢被骑是不是?”
“嗯……唔、”
甬道被捅开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肠道被巨大的昂扬塞满,进进出出的肉刃擦过穴心,带起一阵阵颤栗。
“小爷,这个力道可以吗?”
“再、再快一点。”
赵靖澜哭笑不得,等肠肉适应了久违的肉棒后便肆无忌惮地开始冲刺,囊袋撞击在红肿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啪啪啪啪”
地越来越快,如同风暴一般肏得越来越深。
被骑着的人原先还能眯着眼享受,很快便溃不成军地开始求饶。
“唔、不行了,慢、慢一点……”
“你可真难伺候、慢了不行快了不行,又淫荡又娇贵。”
“啊、顶到骚心了、别、别一直顶呜呜、”
身体在肏弄下不停耸动,淫洞被肏开、炙热的肉棒像藤鞭一样鞭挞着肠道深处的穴心,宁轩怀疑那里都要被磨肿了,爽得他双腿打颤,前头的小玉茎一甩一甩的,如同主人一般无助。
“流这么多骚水、明儿这床不能要了。”
“啊、啊嗯——”
被肏开的淫洞痉挛地吐出淫液,小美人被肏得四肢酸软,漂亮的身躯被男人的手指按出青紫色,屁股又被时不时落下的巴掌打得一颤一颤的,想要逃开却被肉棒死死钉住。
……
两人这场吵架来得快去得更快,干柴烈火后抱在一起说话、相互亲了许久,宁轩被喂饱了,心满意足地枕在男人的胸肌上。
“宁宁,今天打疼你了吗?”
“唔、”
宁轩突发奇想伸出舌头舔了舔,没什么味道,“还行……”
“别乱舔,”
赵靖澜坐起来,“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宁轩也坐起来,想了想:“你不能玩这么长的前戏,我、我……”
“你早忍不住了?”
宁轩锤了他一下:“你知道还故意等那么久?”
“你要玩,当然得听我的,我们早就说好了的,经不住才叫停,你要是闹这个脾气,我可不惯着你。”
宁轩想想在理,又不肯服软,只能从别处找补:“我哪儿敢闹脾气?楚千星和我只能算是有些儿时的交情你就这样了,以后还得了?”
“以后?什么以后?”
“我还有好几个肝胆相照的生死之交,”
宁轩从转了转眼珠,掰着手指头给他数到:“头一个是个武功与我不相上下的高手,他的剑法可谓天下程。”
尔朱烟罗道。
宁轩加入议事中,众人只得又忧心忡忡地提起了议题,西南自和谈以来仍是内忧外患。新朝处处都是要花钱的地方,却处处都缺钱,百姓本就是因为繁重的赋税才反叛大渊,如今女帝即位,不可能加收赋税,只能与大渊通商,但大渊何等的物产丰饶,粮食布帛、物价低廉,小半年过去,西越赚得还没有花的多。
再加上各部族语言不通,习俗相异,融合更是难上加难,刚刚建立的统一政权在各部族的利益纷争下岌岌可危,几乎面临土崩瓦解的局面。若非尔朱烟罗一向强势,只怕早已分崩离析。
一群人吵到黄昏才散,等人群一走,尔朱烟罗便泄了气,哀叹道:“每天从早吵到晚,谁也不想让谁,吵来吵去,越吵越穷。”
宁轩往前爬两步,嘿嘿一笑。
“你看我这皇宫,哪有半分皇宫的样子?”
“娘、”
他把头枕在尔朱烟罗的膝盖上,极尽亲昵,“你想我不?”
“想你这个讨债鬼做什么?有了男人就忘了娘,也不知道弄点银子给我们花。”
“娘,你这话好没道理,你要钱,当初送我去和亲的时候怎么不提?”
宁轩委屈道。
“我哪儿能想到这群人一打完仗就翻脸,什么同袍手足之情也不顾了,就像野兽扑食一般凶猛,还好当初留了一队精兵,否则这些人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子。”
尔朱烟罗无奈道。
“治国哪有那么简单,眼下这个局面,王道怎么行得通,非得是霸道才能成事。娘,依我看,不能再任由这些族长各自为政,搞什么族内自治。”
尔朱烟罗挑了挑细长的柳叶眉,一声冷笑:“一亩三分地儿,有什么好争的?”
宁轩心里一紧。
“西南之困,究其根本,还是在物资匮乏,若是西越各族生在江南那样的富庶之地,又怎么会有如今的局面?”
宁轩缓缓跪坐起来,察觉到言语中的凌厉攻势,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