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好几盘,儿子就当了多久的雕塑。什么事啊,这么想不开?秦玉镯就那么好?舒高不想难为儿子,何况舒耀也大了,舒宁不爱回家,就这样吧:“阿城,过年的时候接她回来吧,病好了,可以见儿子了。”
舒城真的惊讶了,站起身:“谢谢爸。”
“脚上的泡啊,都是自己走的,冷暖自知,我不可能永远陪着你,给你出主意,给你安慰,孙子们大了,是时候历练历练了。”
“爸的意思?”
“你懂就接她回来,不懂就算了。还是老话先放着,必须离婚,五年后,她若是没生事再复婚。爸走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不会害你,舒氏祖祖辈辈不容易,我眼里容不下沙子。舒恒的事,你知我知她不知,既然做得出来,就别怪我下手。”
“爸……会不会太绝情?”
阿城总是儿女情长,舒高都明白,也懒得苛责:“不离婚也行,让她签一份放弃财产的协议,不是我说你,看人的眼光真不行,她若是肯签,我就跳楼。”
“爸!”
孙林也着急了:“越说越来劲了,孩子的事咱们别管了,管多伤感情。”
“哼,”
舒高不语了,我给花浇水还不行吗?
哎哎哎,土都冲走了,越来越像个孩子,孙林无奈,对着舒城使眼神,舒城点下头走了。
二楼也不太平,舒城前脚走了,后脚舒恒长臂一伸将人抱起,回到主卧室里。
舒宁闷闷不乐,秦玉镯要回来了,她一回来,就该害舒恒了吧?不对,还有我,舒宁明白秦玉镯的尿性,人前贤惠,背后会不会赏一巴掌打脸上?若是舒宁求情,或许她能早回来,她肯定盼着呢。
毕竟,舒耀太小了,不顶事。
“喜欢这盆花吗?”
嗯?舒宁看过去,阳台上有一些盆景,其中最小的那盆开着粉红色的花,犹如秦玉镯娇笑连连的脸。
舒恒将之拿起来,在手里转了转:“不喜欢?”
舒宁知道,舒恒不会说废话,他要干什么?于是随了心意,点了点头。
“不喜欢就毁了,我也不喜欢这盆花,开得太耀眼了,不要也罢。”
“还是放那吧,各花入各眼,总有枯萎的时候。”
舒恒明白了,舒宁舍不得秦玉镯,毕竟是妈妈。其实,舒宁要留着秦玉镯一辈子,看她望眼欲穿的跟舒耀一起过苦日子,岂不妙哉。生死大仇,哪能一次掐死就完了?她到痛快了,舒宁岂不是遗憾了。
“想什么呢?”
那么阴郁,舒恒勾起小人的下巴:“亲亲~会不会心情好?”
“会!”
舒恒勾起嘴角,笑得无比帅气,本来就是俊美绝伦的人,这一笑啊,舒宁的魂都丢了。拉上窗帘,舒恒做事谨慎,滴水不漏,回身扑到床上,太突然了舒宁都来不及惊呼,被其压在身下,不停的侵占!
这个吻甜甜蜜蜜,缠绵,持久,久到口水都流出来了,舒恒顺着脖子舔下去,很是贪婪。
叫着,吟着的舒宁眼孔一缩,骤然清醒!哥对我有欲望?不会错的,舒宁看到了,一刹那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舒恒猛然一惊,不再动手动脚,把弟弟的衣服拉好,扣上扣子,没过分啊,都没脱裤子。弟弟怎么了?舒恒将人抱起来,拇指拭去眼泪。
舒宁没敢睁开眼睛,靠在舒恒怀中,内心惊惧不已。
上次讲了一个故事给舒恒听,说哥哥亲多了弟弟变同性恋,如今一想犹如五雷轰顶,哥哥该不是……真的喜欢我吧?回忆一波波涌上脑袋,舒宁头疼无比,揉着太阳穴,不可能的,我多虑了。
这可是舒恒啊,他怎么可能喜欢我?
傻瓜,舒恒只是看我好玩,从一开始,他便把我养在房里,前些日子还送了一个仿真大娃娃放在床上,白天看着,晚上搂着睡,就像哥哥从未走开一样。是怜是宠?还是好玩?就像一条哈巴狗,既可爱又可心,就像哥哥说的那样,我喜欢你,可喜欢并不是爱。
舒宁眼毛湿润,泪水又流出来了。
舒恒急了,想舔走,却不敢下嘴了,拇指擦完左边,擦右边,弟弟的眼泪犹如决堤的洪水一样,令他心疼难受:“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