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低声说道,“猪。”
赵知行微愣,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她这么说,“猪常见的很,各地都有,并不需要南安养。”
江晚叹了口气,“如今的猪你以为如何?”
赵知行想也不想,毫不犹豫地说道,“饲养的久,肉质膻味也过重,不如旁的肉。”
江晚在他怀中点头,长在他胸前轻挠,带得心头微痒。
是了,如今的猪还没有被骟过,饲养时间久不说,肉也腥臊,往往需要繁复手段才能去处那些异味,可如此一来,猪肉味也近乎没了,只能依靠调味,因此价格并不高。
不过再不高,那也是肉,比不得旁的那也比粮菜要贵的多,可又因着味道不好,很是不上不下,大多都是自家喂一两头,逢年过节杀了来吃,并没有如旁的家禽家畜般有专人饲养。
江晚揉着眉心,她是不大爱吃猪肉的,这么多年又吃的都是调味过的,一时竟也忘了此事。
过了许久,江晚才轻声说起,“我曾在一本古籍中看到过……”
话音还未落,赵知行就闷闷笑了起来。
江晚恼羞成怒地坐起瞪他,长微乱,“赵知行,你要不要听了。”
赵知行忙收起笑意,只唇角一直上扬,怎么也按不下去,眼见江晚眼神冒火,忙坐直说道,“我去拿纸笔记下。”
说着,翻身下床。
江晚拉住他的手,气鼓鼓地说道,“不用,就一句话。”
赵知行连连点头,坐回床边认真听着,“你说。”
江晚低声说道,“把猪的那玩意儿骟了,长得快不说,还没那股子异味。”
赵知行听到这话微愣,看她眼神躲闪得跟做了贼一样,便知自己没听错,不由轻咳一声掩饰尴尬,“这法子,真的吗?”
江晚红着脸点头,“你若不信,找人骟几头试试就知道了,不过种猪不能骟。”
赵知行没忍住轻笑了起来,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哪有人家会去动种猪。”
江晚这才反应过来,不禁又瞪了他一眼,“那谁知道,万一呢。”
赵知行按住唇角,正了正神色问道,“这可有技巧?”
江晚眼神微乱,觉得跟他聊这些实在令人尴尬,“应当是没有的吧,别死了就成,若是死了,那也没办法。”
赵知行看她已经语无伦次,便不再多问,只轻笑着将人搂在怀中,垂目思索。
过了许久江晚才冷静下来,低声问他可行不可行。
赵知行应下,“我传信回去让父皇在宫中试试,慎刑房专门,咳,专门做这档子事的,让他们先试试,若真的可行,让派人来南安传授一下,先帮南安打出这南安猪肉的名头再说旁的。”
他轻笑着,在江晚侧脸亲了下,低声说道,“还好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