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没事吧?”
慕淮帮她擦了擦脸,十分歉意的甩锅“都怪你师兄扔过来。”
“?”
明承是一脸的问号。
锅甩的是人吗?为什么他看着不像!
哪有人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慕总,这是玩不起?”
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明承眼神要多不善就有多不善。
“哪有,明总说笑了,应该是你玩不起。”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
默默放下筷子,向晚趁着他们开吵之前,溜之大吉。
再继续待下去,不止是油渍会甩她脸上,桌上的菜也会全部甩她脸上,这个可能性极大。
走出明承的家,向晚有些懵。
在长白山那段时间,她时常下山冲业绩,听到不少关于师兄们的话题,有钱,十分有钱。
其中,家底深厚的明承和顾西洲,是她们最常讨论的对象,只说有钱,不知道他们的身份。
所以,对她来说,可望不可即的师兄们,看着就好,反正她也不差钱,管他们有没有钱。
可今日,大师兄那莫名其妙的话……
“纠结个屁!他们一个个生来娇生惯养的,什么女人没见过?说不定开个玩笑,反正碍不到我。”
她心里只有慕淮,其他靠边站。
回去的路上,天空突然乌云密布,时不时打着雷,整条街上,除了她之外,没有一个行人。
不多时,淅淅沥沥的雨落下,向晚加快脚步,寻个地方先避雨再说,奈何没走几步。
头顶突然出现一把伞。
向晚抬头。
顾西洲撑着一把黑色雨伞,一身西装滴水未沾,脸上没有过多表情,清冷的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
蓦地,许是察觉到目光,他低下头,对上向晚那探究的眼神,冷着脸“女人就是麻烦!”
将伞塞给她。
恰巧路过,看着要下雨,现她自己一个人慢悠悠的走,好歹师兄妹一场,他下车给她送伞。
转身就要离开,却被向晚拉住衣袖。
“师妹做什么?要我送你回去?”
顾西洲抱着胳膊,瞥了她一眼,她要是会开这个口。
勉为其难送她,也不是不行。
从他给她撑伞那一刻,向晚余光便瞥见他车上有一个人,隔着车窗,照样能看出是一个女人。
她又不傻,人家说不定在约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