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远看着自己手中同样一张三,无语凝咽。
“你不走,你姨我可走了昂。”
狸吟轻飘飘扔出手中最一张牌,那抹艳红的红唇仿佛都油润了一些,又撕了四张纸条让贫农哥俩自己贴。
撩开遮着眼睛的纸条儿,对谷欢笑道“谷子呀,你弄的这斗地方的玩意儿可真带劲儿。”
谷欢把玩着一只空酒碗,瘫靠在活体沙金毛熊身上,享受着午后的微熏“这也是桃华的老手艺了,喏你看,最大的牌不都是叶宗主么?”
对于任何可能暴露自己穿越怪的事,谷欢驾轻就熟地往神秘的叶宗主身上推。
“叶宗主可真是无所不能啊。”
狸吟舔了舔嘴唇又道“就是可惜了她的病,不能跟她交朋友。”
“唉,那可真是可惜喽。”
谷欢顺手从火坑旁挑出一块卤的鹿腱。
野鹿在山里跑得腱子结实劲道,用文火炖得软糯,然后用茱萸、白蔻、桂皮等香料卤制,其中一味四重天山特产的杜荆实,提供盐份的同时,别有一种草木芳香,与卤肉简直天作之合。
正待张嘴享受,就听“咣”
、“铛”
,以及角蛮一声惊吼“我去!谁打我?”
扭头看到离得最近的峰远,一巴掌就推了过去。
峰远也怒了“傻子!看清了吗就动手?”
“说来你可能不信……”
看到了全过程的谷欢指着地上一地碎碗片道“是那只碗先动的手。”
角蛮若有所悟,提着砂锅成的拳头冲谷欢走过去“是你打我对不对。”
谷欢并没有撒谎,碗不仅先动的手,而且也替谷欢解了围。
说话间,又一只碗从高高的架子上掉了下来,摔碎在角蛮身前。
“这……”
这架子典型的魂族风格,做得又深又结实,且各种日杂塞得满满当当,坐在那里稳如石佛。
最重要的是,根本没人动那个架子。
谷欢第一时间怀疑是地震,可明明没有一点儿感觉。
然后就听以架子下面传来“咚、咚”
响声和微弱的呼救声“救命……救命……啊!”
架子下面居然有一个人!
狸吟一拔抹满脸纸条“快救人!”
谷欢就说这场景有些熟悉,当大家七手八脚地挪开架子,从下面把人掏出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