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抿紧了唇,默不吭声的回身。
大哥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劝慰说:“爹,你就别怪大妹了,大妹也是出来给我们送午饭的。”
言永福嘴里咒骂的声音不轻,连着大郎一起斥责:“大妹就是被你宠坏了,才干出这么无法无天的事情。”
二郎不悦的喝斥一声,没大没小的说:“够了,大妹又不是这样的人,爹干嘛相信一些浑话,不相信大妹。”
“好你这臭小子,没大没小的!”
言永福恼得拿起锄头就朝二郎挥去。
浅浅回眸一瞧,吓得小脸都白了。
凄厉的叫道:“爹,你干什么?”
言永福不管不顾,追着二郎就跑。
大郎过来安抚浅浅,说:“不用怕,爹就是做做样子,爹最疼的就是二郎,哪舍得真的打他。”
浅浅定睛一看,发现还真是这么回事,这才松了口气。
她抬眼歉疚的说:“大哥,对不起,连累你被爹骂了。”
“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
大郎大掌往浅浅的脑袋上一押,没好气的低斥。
浅浅温婉一笑,目光瞥见大郎手上的伤,立马紧张的说:“大哥,你受伤了?”
大郎不甚在意的说:“没事!你也别难过,你别看爹骂你骂得凶,刚才有人说你不好,爹冲在前面,打人打得最凶,身上挨了不少拳头。”
浅浅眼眶一热,已经许久没被人这么直白的关心过了。
之前她身份特殊,和家里人并不亲密,毕竟她在国安局工作,什么事都讲究保密。
“哥,你快跟我回家,我给你上药。”
浅浅拉着大郎就回屋。
大郎顺着浅浅的步伐往前,嘴里却笑着打趣的说:“傻妹妹,我们家哪有什么药。”
“有的有的。”
来了这么多天了,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这些天虽然憋在家里出不得门,但身子养好后,她还是偷偷出了几趟门,顺便也在山里采了一些草药。
她虽然比不得大医院的医生,但一些小病小痛都能治,特别是野生的药材,她认了一个全。
毕竟因工作的关系,偶尔还要入山林,许多时候,身上并没有现成的西药。
“家里哪来的药啊?”
大郎不解的拧起眉。
浅浅坦言说:“是我自己找的,之前镇上的大夫来村里收药,我跟着他认了几种草药。”